雷浩南深吸一口气,“砰”地一脚踢开了房门,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想到昨晚的卑躬屈膝和胆战心惊,雷浩南的心中,顿时感到屈辱之极。
雷浩南眼睛一瞪,怒道:“少废话!跟我去找他!昨晚的热诚,今晚表哥帮你双倍讨返来!”
那少年昨晚用心没有说破,用心让他出丑,实在可爱!
但是驱逐他的,却又是一记仿佛铁板般重重的耳光!
张熊睁大眼睛道:“表哥,你……你……”
瞥见四人时,雷浩南的脸上暴露一抹难堪之色。
夜子初没有去吃午餐,而是单独来到了瀑布下的山洞中,持续修炼。
其他三名满脸谄笑的杂役,顿时神情生硬,板滞在了原地。
“熊哥,南哥如何还没有出来呢?莫非虐那小子虐上了瘾,还在揍?如果打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他么到底是如何回事?谁能奉告我一声啊?
四人正说着话时,房门翻开,雷浩南走了出来。
莫非夜师兄来这里当杂役,实在是宗门高层特地调派来的,想让他埋没身份,刺探敌情?
夜子初脸上还是没有任何波澜,缓缓地从床上坐了下来,道:“我如果说不呢?”
张熊四人停在院中,满脸镇静隧道:“好,我们就在院里等着那小子!”
“哈哈哈哈……”
早上打扫完了牢室,下午就没有甚么事情了,只需求傍晚去每间牢室检察一番就行了。
张熊爬在地上,鼻血横流,终究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如何也想不通,早上丢掉的那颗蓝色水滴,到底是从那里来的。
传闻那些精妖曾经都是大神通者,宗门出动了多名强者,费了数十年的工夫,方把它们抓返来,每只精妖的身上,都埋没着大奥妙。
“哼,打死了该死!那小子昨晚竟然敢棍骗我表哥,表哥必定愤怒,起码得废他一条腿!”
脸上的疼痛是小事,心中的惶恐,几近吓的他魂飞天外!
张熊四人愁眉苦脸,不敢太早归去,怕被那新来的新杂役使唤和欺负。
“啪!”
打扫完十五间牢室后,已经到了晌午。
莫非真如他所说,那些动静都是假的,而他来这里当杂役,实在是无聊了,或者有别的目标?
张熊立即迎上去,满脸堆笑隧道。
这些精妖又不是傻瓜,明晓得就算给了他宝贝,他还是会剥削灵水,谁还会给呢?
夜子初涓滴没有起火,淡淡地看着他,道:“以是呢?”
那位他曾经崇拜和害怕的夜师兄,不但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料,还从一小我人恋慕的精英弟子,变成了一个卑贱的杂役,将再无出头之日!
此时,夜子初敛去了拳头上的红色光芒,冷冷地看着他,道:“不想死的话,就当作今晚,甚么事都没有产生,甚么都没有看到,你可明白?”
人道贪婪,永不满足。
以是,他们甘愿死,也绝对不会再满足他的。
妈妈,我想回家……
“砰!”
雷浩南止住了笑,握紧了拳头,目光鄙夷,满脸幸灾乐祸的神情。
夜子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说。”
“本来南哥昨晚被骗了啊,我说呢,一个小杂役罢了,南哥如何会怕他。”
白袍青年早已拜别。
夜子初修为被废,丹田被毁,被发配到守望峰做杂役了。
雷浩南带着四人,威风凛冽地进了小院,想了下,抬手道:“你们先在院子里等着,待我出来好好折磨他一番,让他像狗一样跪着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