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好,谨慎点。”
“揉肩一个月,对,是这个,只是我要说的工具可不是你。”
“你方才说偷偷将我的甚么给拿去扔了啊?”萧清尾音拖得很长,伤害莫名。
“你如何来了?”萧清回身望向他。元祁双手撑在桌上,将她紧舒展住怀中。棱角清楚的绝美五官扬起一抹笑意,“清清方才所说,可还算数?”
元祁在她逼人的视野下仍然不慌稳定给她清算衣衫,抬手将她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拿过中间架子上的披风罩在她身上,将带子系好,唇角轻勾,“带你去个处所。”
甜甜的香味在口中刹时伸展,冲淡了苦涩的药味。而那胶葛的舌却并未分开,硬是在萧清口中扫荡了一圈才缓缓退出去,一道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唇间牵出,闪动出魅惑的光。
萧清不由一恼,回身朝内里走去。却被男人一掌揽住带回怀中,“清清…”
这个腹黑的男人!
萧清面具下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不但因为这句话,还因为现在这个姿式。
萧清双眼大睁,身子紧绷。
男人像托举孩子般将她举着,双臂托在她臀下,自下而上笑着望她。那双黑瞳下闪动着醉人的光,惑民气神。
“你的事,不分大小。”元祁通俗的眸子望她。
元祁轻笑,将她放下来,替她将微乱的衣衫拢好,嘴角噙着的笑意和顺似水。
皱眉,萧清的确思疑面前的人被人偷换了!不然阿谁一贯冷酷冰寒的男人如何会有这般和顺宠溺的眼神?上高低下不竭扫视着他,那目光似要在他身上瞪出个洞穴,可研讨了半天仍没看出个以是然,只得作罢。
望着一溜烟就没影了的小清,萧清好笑的摇了点头,“这小子…”
萧清从他身高低来,到桌前倒了杯茶递给他,“你坐着,我去洗濯下。”
萧清瞪了他一眼,“没你经历丰富,还真是对不住啊。”
“宫中无事了?这个时候宫门已经关了吧?你如何出来的?”
萧清内心直喊冤枉,她可不是这个意义啊!
“额…就是极度,非常爱洁净。略微有一点脏污就受不了。这是外在洁癖,另有一种是精力洁癖,就是没法容忍别人靠近触碰你,一旦有人碰到你,就会感受非常别扭,严峻的乃至是恶心。这就是洁癖,你是如许么?”
从尝试室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洗手,万一染上病菌就不好了。转头朝浴架走去,走到一半,又俄然反身返来,拉起床边的人,“你跟我一起。”
“等等呜…”萧清刚想说话,男人矫捷的舌头已经钻了出去。卷起她闪躲的舌头一起翻搅,带起哧哧响声。萧清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能将身子今后压遁藏他的入侵。
没说不让她做这些,只是让她谨慎些。
“放我下去!”萧清单手撑着他肩膀,尽力保持均衡,男人却仿佛很乐见她宽裕的模样,唇角轻勾,“那清清亲我一下,我就放下你。”
萧清窝在男人怀里,点了点脑袋,“恩。”
萧清挑眉,面无神采道,“甚么话?健忘了。”
元祁搂着她坐在床边,将下巴撑在她肩头,“想见你,就来了。”
前面一片沉寂,半天没闻声声音。萧清迷惑,刚想回身,后背便贴上了一个宽广的胸膛。接着耳边传来幽凉的气味,“只要清清想,祁愿一辈子为你所驱,可好?”
萧清心底涌出一股蜜糖般的甜意,头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闷声道,“恩,晓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