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你怎会在此?!”耶律扈惊奇,心中模糊升起一丝不安。
夺目的人谁都能看出来,辽王耶律硕早就做好了筹办。
耶律扈紧紧盯着场中的中年男人,好久才说道,“萨满,这里是大祁,上方坐着的是祁皇,闻名九州的无极帝。你别怕,将你晓得的全数说出来。放心,不会有人要你性命,就算是他,也不成能!”
耶律扈怕是要白忙活了。
“你胡说?!萨尽是父王的总领寺人,你何时将他调到身边的?你…”俄然他恍然大悟,不敢置信,“你,你莫非…”
“大,大王子…老奴,老奴不知要说甚么啊…”萨满面色惶惑不安。
“你就是萨满?”元祁问道。
“大王子慎言啊,没有人逼迫老奴,是老奴…确切不晓得您在说甚么啊…”
耶律扈有些焦急了,“你说话啊!如何不说话?当日究竟是甚么环境,你当着大祁诸位的面说个清楚!”
耶律硕嘴角微勾,笑着说道,“王兄如何还在胡言乱语,本王为何要要萨满的性命?若没了他,本王衣食住行岂不没人照顾了?”
“起来回话。”
耶律硕笑道,“王兄此话说得倒也奇特,萨尽是本王的贴身总管,本王出使大祁,天然要带着他。”
耶律硕对他的震惊仿若未见,望向上方,“祁皇,这位就是萨满,我父王身边的总领寺人。王兄,萨满已带到,你有甚么想问的,就问吧!”
耶律扈大怒,“甚么你不晓得说甚么?你忘了是你让人传信给我,说耶律硕逼迫父王退位之事了?现在如何不说了?我晓得了,定是耶律硕逼迫你的对不对?是他威胁你,以是你才不敢说是不是?!”
只是那笑容在耶律扈眼中如何看都透着一股讽刺,他尽量稳住心神,持续开导道,“萨满,你放心。只要你将当日耶律硕如何逼迫父王拟召传位一事照实说出来,祁皇定会替你主持公道,保你性命。”
他话落,在世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悄悄击掌,“来人,将萨满带上来!”
耶律扈兀自号令着,脸上再无方才的沉着。世人望着他的目光如看跳梁小丑,眼中充满了不屑。
“回陛下,小的恰是。”
他手一伸,直指耶律硕。
就凭他,还想与现在的辽王对抗?真是不自量力!如此笨拙之人,如何能够是心机深沉的辽王的敌手?
“谢陛下。”萨满起家,垂首肃立。四周世人皆神情各别,纷繁打量他。
“你这狗主子,竟敢出尔反尔?!你忘了父王常日是如何待你的了?关头时候临阵背叛,你就不怕我族神明见怪?父王还没死呢!若让他晓得了此事,看他不拔了你的皮!”
萨满垂着闹到,看不清神情,只是却始终一言不发。
少顷,一其中年男人缓缓走上殿中。四方脸,鹰钩鼻,长相并不出奇,典范的辽人模样。只见他一步步走上中间,昂首跪地,“主子拜见祁皇,见过大王,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