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小清上前,递给萧清一物。
萧清接过身后小清递来的东西,拎起上端的流苏,“不得不说,阿谁商贩真的是个谨慎之人。未制止将来产生祸端,他一向谨慎保存着这个牌子。直到前几日,我从他手中将牌子要来。”
回身望向上首帝王,眸光如炬,“七夕当晚落霞湖爆炸一案,恰是大理寺主簿范大人教唆的魏腾,火药也是范主簿命人一手筹办!下官前去东市调查过从范主簿手中买过地盘的商贩,前去与其商谈的,不是范通本人,而是工部侍郎方瑞的贴身侍从。那商贩感觉事情蹊跷,以为他们低价卖出这么一块风水宝地感觉不当,是以,便让那小厮将身上的府牌押了畴昔,不然不肯接办那块地盘。商贩说前来买卖的人仿佛很焦急,便真的将牌子押在了他那。”
方府。
萧清声音淡淡,却似一道惊雷,炸响在大殿中!
“下官冤枉!下官并不晓得…”
“范大人想说,你并不晓得硫磺、柴炭、黑硝是制作火药的质料?就算如此,范大人又为何仓促卖掉种着竹子的地盘?火药制作所必须的竹筒,范大人也是偶然才种出来的?”
萧清解释到这里,不消再说其他,世人已刹时体味。
重新拿出之前那三章白纸,“范大人这些暗自买卖的东西不但种类繁多,并且非常混乱。只是,萧某却对这几个东西产生了兴趣。”
“你冤枉?”萧清面无神采,“范大人冤枉甚么?为何俄然喊冤?”
“范大人还真是家缠万贯,好大的手笔啊!据闻范大人家底非常殷厚,不但在帝都有很多宅子别院,长陵周边很多山丘也都归于范大人名下?”
萧清从函件中找出一张,“这是你写给魏腾的函件吧?日期在七夕灯会半个月前。”
范通身子一僵,“本官…”
“这张。”萧清拿起此中一张,朝范通一扬,“这是一张药材清单。上面记录着玄参、白芍、金银花、沙参、蔓荆子、柴胡等药材,哦对了,另有一味,硫磺。”
范通神采惨白,看着少年每翻一张,他的心脏就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