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夜风吹拂水面,清浅微波。只余一汪升腾着袅袅白雾的泉水,在阴暗的夜幕中,更加缥缈氤氲,恍若游梦。
“不难。只是…想多听一下你的声音。”
帝王睫羽微微笼上一层水雾,面庞似九天之上的神君,孤绝清华。没有答复萧清的话语,直接抬手伸向萧清单衣的衣领。
萧清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刹时腾空,“哗啦”一声跌进身后的水雾中。
萧清眸光一冷。
“身上还存留着朕的陈迹,爱卿想逃到那里?”
帝王悄悄望向少年近在天涯的容颜,眸子更加幽深。
萧清眸中锋利似鹰,蓦地抬手抚上男人绝美的侧脸,悄悄摩挲,“绝美无官,似雪肌肤,如峰眉宇,沧澜琼鼻…”
萧清面无神采,“残留在心底的陈迹都会跟着时候消逝,更何况是身材上的。这些陈迹只会提示臣一句话,就是只要阔别陛下,微臣的糊口才气得以安静。”
起家,朝着屋外缓缓走去。
帝王一言不发,抬手撩过萧清贴在脸侧的黑发,却被她手掌一把攥住。
一旁帝王伸手牵住萧清的手,却被她一把挣开。步子一顿,回身,妖瞳透出莫名浅光。
萧清环顾四周,“小七呢?不在别院?去哪了?”
李小力神采稳定,悠悠喝动手中的茶水,看也不看床上的人,“昨晚玩得可还好?”
当萧清还在对男人变态的行动感到利诱时,不知不觉脚已落地,熟谙的别院气象映入视线。
“昨日我睡得很沉呢,不知为何吃了晚餐就迷含混糊睡了畴昔,成果一醒来就到了本日凌晨,有人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一缕似雪暗香缓缓飘来,提示着这个男人曾经呈现过。
“陛下要带微臣去那里?”
“小七那速率底子不消担忧,汪仔那种形象就算碰到了,别人能把它如何样?”
这人间恐怕没有一句话能描画出他的面貌,他的声音,他的光彩,他的气质。这个男人的存在,是崇高与华丽,孤绝与冰寒的代名词。
“呜…”萧清刹时浮出水面,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眼眸大怒,“元祁!你没完了是吧?!”
帝王妖瞳幽深,抬手重划萧清纤瘦的脖颈,“这里的陈迹,到现在都还未消逝呢…”
耳边是男人熟谙的冰雪气味,模糊透出一丝曼珠沙华的暗香。苗条的指尖划过她*的脊背,湿热的液体悠悠洒落。
帝王淡淡执起一汪清泉,洒在萧清的左碗,“不要让朕觉得只要在你气愤时才会叫朕名字,不然…”
“呵…爱卿真的有触怒朕的本领…”帝王声音幽冷莫名,抬手将萧清半敞的单衣全部褪下,暴露白净*的上身。
“陛下笑甚么?”
“陛下这是在做甚么?”
面前男人那双妖瞳直直望进萧清眼底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深深烙在脑海中。伸手揽住她的身子,身子一提分开池水,落在一旁的碧绿草地上。
缓缓睁眼,面前男人乌黑的墨发微湿,随便垂在脸侧,诱人而魅惑。
打不过,劝不了,逃不掉。呵…她的手腕不知为安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无济于事。
萧清视线微垂,遮住眸子一闪而过的幽光,转眼即逝。
萧清身子微僵,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身子也不由自主后退,直到后背贴上一旁冰冷的石壁。
他们两个过分相像,都是曾经被这个天下抛弃的人,或许到现在,仍然如此。大要用若无其事来假装,实在内心回绝统统能颠簸心神的人,这是一种下认识自我庇护的手腕。也是她存活至今隐刻在血液深处的糊口体例。无人能窜改,她也不想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