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趴在楚烨的胸口,非常苟同的点了点头,细心阐发着周齐的内心,道:“晓得这世上甚么东西是最填不满的吗?那就是**;周齐就是看准了朝堂上乌烟瘴气,这才想要趁火打劫;再加上先帝一向觉得襄阳瘠薄,却不晓得,照他这么养下去,再瘠薄的处所也会变的敷裕;再加上一个心机通透的周兰和野心勃勃的周齐一起发力,不愁不将这块瘠薄之地开辟的堪比鱼米之乡。”
徐昭正听得津津有味,俄然见他停下来,忙悄悄推着他:“再有就是甚么?”
听着楚烨暗带恼火的话,看着他敞亮的眼神中难以讳饰的霸气和锋芒,徐昭嘴角勾笑着趴在他的胸口;她真是喜好极了他这幅大志万丈的模样,好似天下之大,涓滴没有他惊骇的统统;哪怕是暴风暴雨,他也能亲手扯开,缔造一片属于他本身的乱世。
“你那里看出我高兴了?我清楚就腻烦的要死。”
可就是在这类环境下,身为手握天下半数兵马的周家倒是能在周兰的安排下以退为进胜利保住家属上百后辈不说,乃至还能获得先帝的喜爱,被封侯封地,满身而退;可见周家绝非浅显门阀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