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你也不消先容你们,我晓得你们向来不肯亮明你们的身份。江湖上叫你们‘索命六魔’。”葛世堪抱拳道,“我在这里哀告六位放过这里的妇女孩子和白叟,我们然后再在院子里罢休一战,也算是个位功德无穷。你如果放了他们,我葛世堪乃至能够不抵当。”
“是,少爷!有我白清浪在,就有师父和弟妹在。”黑衣男人抱愧承诺。
“好,归正我们杀人成了风俗,也向来没有留度日口,此次就是用尽最大捐躯,也要剿除乱党。”
“葛将军,你的岳丈大人谢灵运康乐公已解往广州,不日要被腰斩。”为首的黑衣人不阴不阳隧道,“你曾在康乐县做过游击将军,当时和谢灵运的女儿结结婚姻。谢灵运诡计背叛,你也是逆党一族。我等受命前来抓捕,识相的乖乖受降!”
“我岳丈谢公何罪之有?还不是奸人谗谄,他很多年以来就不问政事了,寄情山川,每天赏玩山川,萍踪遍及康乐县的每一寸地盘,向来就没有军队,也未交友官员,哪有背叛之事?”葛世堪悲忿激昂,“彼苍呀,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哪有忠臣贤能的保存之路呀?!来吧,既然来了,想必你们也不会白手而回,我们葛家庄也不是软豆腐,任你揉捏拍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比及葛昕一返来,不管如何,我们都分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