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缎!让你哥哥再去找那姑子,问问她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燕五女人回房后气急废弛地摔了一地的茶盅子。
“可若那何先生当真……这镇煞的效力岂不还是没有多少感化?”燕老太太忧愁,总不能找个完璧大闺女出去就在儿子屋里白放着啊,这煞甚么时候能镇完还不晓得,如果十年八年镇不完,你总不能迟误人家女人一辈子吧?等她大哥色衰以后再给儿子弄成妾,别说儿子乐不乐意收了,就是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替儿子感觉委曲啊。
燕五女人再一次傻了眼:本来此姑子非彼姑子,她使了钱的阿谁底子都没机遇进府门,而进了府门的阿谁竟然是别的一个不知那里冒出来的姑子!
这就迫不及待地邀功了?一枝恭声应着去了。
“祖母!那姑子的话您如何能随便就信呢,搞不准她就是靠这个四周哄人骗钱的,您不能信啊!”燕五女人现在是宁能够让燕七出去玩耍也不能让她爹纳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