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墓室实在查无可查,一群人便离了此处,留下几名衙役看管,其他人则去了村长家,村长儿子带着一伙子村民在城里当包工头,很挣了些小钱,村里头独一的一套青砖大瓦房四合院儿就是他们家的,屋子有好几间,院子也还算洁净,几个官家公子随便丢给村长一锭大元宝就把老头美的带着老婆孙子去了别人家暂住,把自个儿院子腾出来给了这几位贵公子下榻。
却也难怪,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是人就寝最深的时段,吕策那会儿起家悄悄出门,大师多数是听不到声响的,何况因着乡间人多爱睡大条炕,从北墙到南墙直接沿墙砌一整条大炕,吕策就睡在南床根儿,紧挨着南窗,且传闻昨早晨世人还是开着窗户睡的――半大小子火力壮,盖的又是乡间人的粗布大被子,半点不通风,只得开了窗户放些乡野间的氛围出去,吕策如果直接翻窗出去,那就更费事了。
被带到别处罚别录完证词回到墓室后的金石社成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棺材里一样目瞪口呆的墓主――墓主早成干尸了,大眼洞子空空位张着,嘴里的陪葬早被朝廷的人拿了去,连嘴都不给人合上,倒还晓得把棺材重新钉好,但那还顶个屁用,不怕地痞会技击,就怕地痞踏马的吃公家饭!
“莫非――”姓计的俄然神采一变,“吕策他――是被那段古夜铭文吓到的?!”
金石社一行七人,谁也没带下人,统共占了三间屋,看过吕策所睡的房间,被褥等物尚未及叠起,乔乐梓再问一次同吕策同屋的吴、李二人昨夜可曾闻声吕策起家,二人还是点头。
“因为……有一个传说……”姓计的咽咽口水,“古夜王具有上神传授的长生不死秘术,那秘术据闻是一段咒文,而那段咒文正着念可长生不死,若倒着念……便成了死咒!”
让金石社成员们震惊的还不是这个――哪怕是朝廷人打着公家灯号来开棺,那也是要挑时候的啊!如何也得比及正中午分烧了纸燃了香敬敬鬼神以后再脱手吧?!你特么的不分时候不给前戏说整就整还能不能讲人道啦?!
“呵呵。”一声笑传自蛇精病口中,但是笑过这一声后就又没了动静,乔乐梓还道这货想起甚么来了,没想到人就是俄然想笑了。
“门窗都关着,你们睡着不热?”燕子恪这个时候又乱入了一句,吴李和吕策那三人早晨睡着要开窗,这二位却门窗关得严严。
“还好……就我们两人,被子也挑着略薄的,除了闷一些外并不算难过。”姓计的道。
“大人对本案可有了甚么设法?”乔乐梓却不想等闲放过他,你侄儿说这是杀人事件,那你就卖力给老子个解释,甭想在中间划水装没事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