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叹了一口气,取脱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
这一感冒就是两周多,还是是不吃药,不去病院,硬扛着,每天头重脚轻,浑浑噩噩的。
程沐鼻尖猛地窜上一股子酸涩,重重点头,“嗯,我晓得了。”
许是今晚输液大厅的人比较多,程沐莫名地感遭到胸闷,有些喘不过气。
下一秒,许近阳的脸迟缓地压了下来,在快切近她时,又停了下来,双眸灼灼地看向她,“程沐,盒子拆开来了吗?”
童宁特别必定地点了点头,“程沐,许教员真的非常严峻你,你知不知当时给你除颤的时候,他眼眶都红了,我跟着他在急诊科练习了大半个月,向来没有见过他如此。不要说我,就是护士长,都说熟谙许教员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在乎一个病人。另有,你本来应当去心外科的,硬是被许教员留在了急诊留观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