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心都变得轻飘。
身后内侍纷繁后退两步,头垂的更低。
不过她毕竟不是懵懂少女了,自知有些时候不死,有能够比活着更屈辱更痛苦。
只是第二次对她伸脱手,让她本身决定,是要相伴帝王宠冠后宫,还是与这个跪在雨中的男人苟活?
一个时候之前。
就当世人觉得贺缄要一雪前耻,当庭贬斥贺纶或者直接把人打去薄陵寺时,却听上方传来新帝一如既往的温润低声。
兄友弟恭的二人徐行行走在宽广而冰冷的长街御道,身后一长串的宫人内侍,却无一人发作声气,是以贺缄略略放低的音量,听起来那么清楚。
没了费事的空缺圣旨,也没了胶葛两世的夙敌。本文由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