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算是喧闹怡人的空间现在却有些变了调,氛围中满盈的淡淡龙涎香早已被属于男性的麝香味道感染,端的衬着出几分情/欲氛围。
在龙潜进步灵压催动他体内的赤螭精血后,杜遥固然还是能保有统统影象,但明显身材的主控权已经完整丧失了。
他恨透了龙潜用这类胜利者的姿势俯视他,可他更悔恨对此无能为力的本身。
杜遥并不惊骇一次的得胜,但他却惊骇那种身材离开了本身掌控的失控感。
没法转动只得任龙潜高低其手的杜遥真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
透过纱幔,模糊能够瞥见雕龙刻凤的富丽拔步床上,躺着一个曲线近乎完美的躯体。
杜遥神采一沉。
那白净躯体的仆人现在正趴卧在软榻上,浑身汗湿,胸口较着地起起伏伏,有点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龙潜抚着杜遥背部的墨蛟,在杜遥以沉默回应以后也很识相地没有再用言语刺激这个枕在他腿上的美人。
他完整没法信赖,方才阿谁不知廉耻地将双腿紧紧缠着另一个男人的腰浪/叫不已的人就是他本身,并且到了最后,面对龙潜的游刃不足,他乃至还苦苦要求着男人的进入,就像个永久都没法被满足的□□,沉浸在交/媾的旋涡中没法自拔。
不过可惜事与愿违,龙潜的话他一字不落地听了出来,更可爱的事情在于,他竟然完整没法辩驳。
杜遥刚在水中展开的眼睛,就见一脸气急废弛的龙潜以极快的速率破开湖水的阻力朝他游来,在他还将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扣住腰肢快速地往湖面上拖曳而去。
杜遥没法用双手节制均衡,双腿也累得怠懒转动,干脆任本身沉入深深的湖水里,即便能再多呆一秒也是好的。
杜遥真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实在这么伤害的处所,龙潜不大情愿让杜遥一并跟着。
但在龙潜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较着地感遭到杜遥的身材微微生硬了一下。
龙潜无法地耸耸肩,倒是从善如流地下了床榻起家去净房沐浴。
只听到满足以后的龙潜用慵懒的声线问道:“如何?偶然候健忘所谓的人道,尝试一下如野兽普通淋漓尽致的欢愉,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本想着要将死鸭子嘴硬的杜遥先晾一晾,但又想到杜遥估计比他更想沐浴,心想此人在本身面前耍耍小性子也是无妨,毕竟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疼着莫非还要让别人来疼吗?
杜遥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在水中徘徊着,现在的他甚么也不想思虑,如果能在这片纯洁中长眠仿佛也是个不错的挑选。
他的头枕在一个有着健硕体格的高大男人的腿上,因着双手被反剪着用绸缎绑在身后,浑身又软得没了力量,现下竟连翻个身的才气都没有,只得任那斜靠在软枕上的男人肆无顾忌地抚摩着他的长发。
失控时的浪荡和复苏后的懊悔明显成反比。
身为发展在修真世家里的资质出色的庶子,龙潜如果不晓得韬光养晦的保存之道的话,早就不知被面慈心狠的嫡母作贱成甚么鬼模样了。
明知龙潜明知故问地说出这句话就是想看他这幅挫败的神采,可他现在还真是装不出云淡风轻的模样来。
明天回北京的行李还充公拾,泪奔!
实在龙潜绝对不是甚么善茬,相对于将邪气直接透露在脸上的安齐远,龙潜的城府明显要更深一些。
视野顺着光芒透入的方向看去,敞开的窗户外,是一片清澈的观景湖。
杜遥只想让本身起码丧失听觉,如许就不成以不让龙潜那些用嘲弄的腔调说的话语钻进本身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