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整日整日的坐在上首位，不是听动静便是在看动静。
不是没传闻过上学的好处，只是这些人只看得着面前。当然更多的还是家中并不敷裕，不然像那些大户人家哪个没事不请三五个先生回家的。别管今后考不考功名，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出去也没面子不是。
“既然现下没有行万里路的才气，何不先去读了这万卷书，此中这杂记也算此中一种，体味各处风土情面甚是不错。”
甲八瘪瘪嘴，“天子的心机，谁清楚呢。”
这话，还不好问。
面前这个男人很少笑，乃至据传在帝王面前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实在心肠倒是极好。
这一日实在撑不下去便换了人去，他也将一些闲碎的陈述返来交给甲八，后者看过以后递给顾昭，顾昭又递给叶白。这一瞧不打紧，叶学霸当即便站了起来，提笔就将内里的一个词圈了起来，然后推了归去。
路上二人随便聊着，多是叶白说，顾昭听着。
围在周边一群孩子见状轰笑出声。
也不晓得是真的没有题目，还是藏得太深，总之数日一来没有半点动静。
要换个玻璃心的，估计早哭瞎了。
锦衣卫，看着风景，内里所支出的确也很多。
归根揭底，还是糊口程度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