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碰到景母后,原遥就感觉她们同病相怜,一个有妈跟没有一样,一个有儿子跟没有一样,两人一拍即合,“母女”豪情与日俱增。
景先生没眼看,看向原遥哭的红红的杏眸,内心感喟:“我送你回家。”又顿一下,腔调意味深长:“再跟你伶仃谈谈。”
“如何会仳离呢?”
司机开车送两人到咖啡店。原遥没有文艺细胞,这家店做的猫猫主题,连办事员都是女仆猫耳装,咖啡店里还养了五只喵喵。
原遥:“……”
景母:“忍心。”
可明天,景总嘴巴都被咬了,能说被田鼠咬的吗?
原遥没反应过来, 稀里胡涂的眨眨眼睛:“啊?”
成果一转头,景先生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从十四岁她爸妈就仳离了,当时她被分派给爸爸,她爸爸是个实干家,转头没两个月就跟另一个女人结婚,原遥晓得本身运气,早早就背着被子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