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一起舟车,日夜保护,友情渐长,并不希奇。”宁夜也不否定,有些事,否定了还不如承认,随后又补了一句:“只是她的容颜能规复,我的破脸却遥遥无期,也只能依仗这点功绩,讨一些口头便宜了。”
宁夜点头:“你这话若说出去,定让天下女子心寒。”
“就当如此。”许彦文笑道:“这类凡是以威胁之法胁人入教的教派,都是邪教。也恰是以,还是吾道更佳,最多再加个佛门。”
对这个题目,许彦文有些不好答复。
“连晚凝都叫出来了。”许彦文满脸妒意:“看来你和她干系终是不浅。”
公然如此!
“道法天然,各有所悟,吾教可没有不从吾言者当下火狱之说。”
“那你何事而来?”宁夜不解看他。
“却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法。”许彦文点点他:“谨慎祸从口出。”
“是何元圣要见你。”许彦文道。
本来如此。
他到也是个直白人,直言池晚凝的妍媸会影响他的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