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三少奶奶的贪婪与狡猾,景珠对她实在怜悯不起来。
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对视一眼,都不再劝了,景珠有钱,人家爱如何花就如何花,她们何必多管闲事呢,只是看向三少奶奶的眼神就很怜悯了。
“那如何镶在了盒子上?”景珠翻开小小巧巧的金匣子,看到内里衬着大红色的漳绒,上面悄悄躺着一颗灿烂刺眼的夜明珠。
第二天景珠醒的晚,谭少毅也告了假,陪景珠睡懒觉,景珠一看天晚了,从速起来要去存候,他却不准,要拉着景珠混闹,直闹得景珠又羞又臊哭起来,才从速把人放开。
不过景珠可分歧情她,三少奶奶这个时候看着不幸,谁又晓得她背后里的暴虐呢?
“这匣子是赤金的,也没有锁,也不图装甚么东西,就是为了把玩,内里的夜明珠也是令媛难求,少奶奶是识货的人,也不消我多说。”掌柜的陪着笑容,内心也有些犯嘀咕。
掌柜的一愣:“您可想好了,这匣子和夜明珠是一起卖的,加起来要一千两银子呢。”
因为老夫人支撑,四妯娌下午便结伴出门了,一人一辆马车,带着丫头婆子和护院,浩浩大荡来到了东安街。
掌柜的顿时乐了,看景珠跟看财神爷一样,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也有些吃惊,劝景珠别买阿谁:“你还能把个金匣子戴在头上?还是买两支金钗更好些。”
老夫人笑呵呵道:“去吧去吧,有甚么事情返来在忙也不迟,人多出去玩也热烈。”
幸而老夫人也是过来人,见景珠如承露海棠般鲜艳,也猜得出来小伉俪俩早退的启事,比起之前每天吵架,老夫人倒甘愿他们每天早退,遂也没说甚么。
女人都喜好金灿灿的东西,不管是气质高华的大少奶奶还是手头宽裕的三少奶奶,都被吸引住了,和二少奶奶一起遴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