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景珠的病,他说的与其他大夫大同小异,但更详细些,忖思道:“尊夫人身子并无大碍,应当是心机郁结形成的,敢问尊夫人出去可否茶饭不思,恍恍忽惚?这都是有苦衷,多排解排解就好了。”
颜舜英点头,叹道:“我去找了青岚的哥哥嫂子一家,他们说那孩子被他们卖了,本来就不是亲骨肉,也不想养着,有人想要,就卖给他们了,我已经把这件事奉告了王爷,王爷让我不要张扬,他本身来措置这件事,不该宽恕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谭少毅点点头,想了一会,道:“你还是没说到点子上,这件事和珠珠有甚么干系?”
谭少毅派去的是锦衣卫,大慈悲寺的主持和尚只当是要办公事,谁也不敢拦,刘醒本人也是战战兢兢地,直到传闻是要请他去看病才松了口气。
颜舜英被请到了桂花院的小书房坐着,丫头给上了茶便仓促要走,他从速拦住道:“你们家四少爷呢?”
“这么说,萧子芸的确是静安王爷的骨肉?那么和珠珠有甚么干系?”谭少毅有些迷惑,脱口道。
之前谭少毅体贴则乱,很多事情固然摆在明面上,却被他忽视了,现在细细一想,就觉出很多马脚来,他的第一个动机是景家有人给景珠气受,策画再三,悄悄派了一名亲信去景家盯着。
只盯了一日,亲信便来回禀,谭少毅听了他的话,又惊奇又恍然,这才猜到了景珠抱病的启事。
这个动肃立即吸引了谭少毅的重视:“你查到萧子芸的出身了?”
颜舜英点点头,神采也严厉起来:“不查不晓得,静安王府的那位萧王妃看上去温婉贤淑,没想到竟是蛇蝎心肠,当初我姨母出产,她的确让人偷梁换柱,用死婴换走了姨母的孩子。”
“我也感觉好笑呢,只是萧子芸认定了,也只要让嫂子谨慎一点了。”颜舜英道,“王爷摆了然要清算萧王妃,萧家说不定也参与此中,王爷也不会等闲放过,他们不利是迟早的事,谭兄尽管瞧着便是了。”
颜舜英笑道:“前次谭兄和我说了皇后娘娘成心停止赏梅宴,宴请各家适龄闺秀的事,现在旨意已经下来了,我mm公然在聘请之列,幸亏谭兄提早奉告,让我们有防备的机遇,我特地过来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