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谭少毅和景家便是横在她心头的两根刺,现在谭少毅的这根刺拔了,景家的刺也拔了,她感觉欢畅,可恰好这类欢畅是不能和人分享的,她如果不自娱自乐一下,必定要憋坏了。
谭少毅担忧景珠,一向没有出门,凡是下帖子的也都回绝了,颜舜英有事找他,请了好几次都没复书,干脆本身登门。
过了两日,谭家四位少爷都去岳父岳母家中送节礼,因为到了大年初二伉俪俩还要一起归去一次,以是此次送节礼几位少奶奶都没有跟着去,唯有景珠,她是新婚,天然与别人分歧,一大早便和谭少毅一起坐着马车去了景家。
景夫人道:“我们当初没想过奉告你你的出身,也就没画下来,现在十几年畴昔了,却有些记不清了,只是你长很多数像你的父亲,那是个可贵一见的美女人,看上去很年青,气度高华,文质彬彬,你的母亲面貌也美,倒是小家碧玉的那种美,两小我穿着华贵,一看便晓得不是浅显人,他们身受重伤,把你拜托给我们,没多久就归天了,我们偷偷给他们立了宅兆,却因为不晓得姓名,只立了无字碑,暗中做了暗号,你如果有机遇,能够归去祭拜。”
景珠晓得出身后不睬睬他们,她固然难过,却也没有像景老爷那般悲伤,现在说清了曲解,景珠登门,她固然欣喜,却不似景老爷那般欣喜若狂,待景珠和谭少毅固然客客气气,却少了一份密切。
景珠也有所发觉,但也没感觉悲伤,毕竟不是亲生父母,不成能苛求太多,像现在一样能亲亲热热的聚在一起说话用饭,而不是老死不相来往,她内心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