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珠提起管家理事就心虚,她但是连帐本都没看过的,谭少毅看她这幅模样便忍不住笑了:“算了,归正就我们两小我,家里也不会有多少事,至于和各家的礼尚来往,转头我找个夺目的账房先生,让他帮着拿主张就是了,不消你操心。”
大老爷微微一顿,笑道:“儿子说分炊,也是考虑了方方面面的,现在大师住在一起虽说热烈,但人多事杂,大师都靠着公中的份例过日子,偶然候也不免吵喧华闹,如果分了家,公中的份例,我还是会一分很多的分给大师,各房也会分些财产,一来大家过大家的日子,少些喧华,二来也能多一分补助,三来,几个孩子自主流派,支应门庭,想必也能多些出息,不比现在,都靠着家里吃喝,老是不思进取。”
“我本来也不善于这个呀。”景珠小声嘀咕,却被谭少毅一把搂到了怀里,亲亲她的唇角:“我如何舍得你为这些事操心劳累呢。”
“你的意义是?”大夫人有些胡涂了。
“只要大师一起说分炊,老侯爷分歧意也得同意,更何况他今后归我们长房扶养,天然更方向我们了,这事只要筹议好,一准能成。”二少奶奶拍着胸脯包管,内心的算盘却滴溜溜转。
谭少毅也在和景珠说分炊的事:“……迟早都得分炊,倘若真的分了,我们也不必跟二老爷二夫人他们住在一起,我在金鱼巷有一座宅子,处所不大,但住我们两小我是充足的,等转头搬畴昔,可就要你来管家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