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他一个字也不敢说,如果真的说了,景珠只怕要闹翻天,更何况不过是陪着她从山脚走到山顶,求个福袋,谭少毅从速承诺下来,提及三少奶奶弟弟的事,转移了景珠的重视力。
锦衣卫里也有人晓得他是谭家三少奶奶的弟弟,顾忌谭少毅的面子,也没把他如何样,只抓了起来,如果换了旁人,只怕早就当场打死了。
可她的一步步让步换来的又是甚么?
她看着眼中重燃起光芒的三少奶奶,有种猎物终究中计了的感受,端起茶碗,挡住了嘴角的浅笑。
景珠不由心动,想了想又笑道:“光我们俩去?不叫上大少奶奶?”
三少奶奶一听有人,赶快擦了眼泪,出来一瞧,是三夫人,便施礼:“三婶来了。”
青竹院,三少奶奶正悔怨呢。
“哎呀,你就是这么客气。”三夫人笑着摸摸三少奶奶的脸:“不幸见的,本来花骨朵似的人物,嫁出去才几年啊,就蕉萃成如许,不是我说,老三忒不是个东西,如许好的媳妇也不晓得珍惜,二嫂也不管他,任由他如许闹,内里的姐儿再俏,那也是没心肝的,那里比得上家里的知冷知热,迟早得有他悔怨的时候。”
三少奶奶的弟弟叫连贵,常日里游手好闲,不过的确胆量小,也不敢惹甚么大事,那天早晨是喝了酒,觉得锦衣卫要把他的相好儿抓走,酒壮怂人胆,就那么闹起来。
三夫人走到门外,听着三少奶奶一边哭一边谩骂谭少毅和景珠,嘴角微微翘起,减轻了脚步声,扬声道:“三少奶奶在家吗?”
谭少毅暗想,这底子不成能,他不想这么将近孩子,以是找了太医配了药丸,有避孕的感化,只要他每天吃这药,景珠就毫不成能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