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民气疼道:“好孩子,你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让老四给你赔罪。”说着又让太医评脉。
帘帐低垂,袅袅青烟从香炉中升腾而起,暖炉里的碳“噼噼啪啪”的响着,让卧房里暖和如春,芳香满室。
景珠缓了缓,等头不晕了,孔殷道:“四少爷呢?”
景珠的哭声一顿,她呆呆伸手摸了摸额头,被纱布厚厚的包着,一碰另有些疼。
即便幸运没死,也应当在尼姑庵啊,那儿粗陋极了,四周通风,哪有如许的暖和。
谭老夫人顿时一阵骇怪,别人也都非常不测。
门外锦葵和含笑听到声音,赶快排闼出去,一个撩起帐子,一个跪在床边细细安抚:“少奶奶,别悲伤了,您额头的伤口没事,太医说不会留疤,您放宽解,好好养着,很快就会病愈的。”
含笑赶快扶着她:“少奶奶要做甚么?尽管叮咛奴婢。”
景珠悄悄地躺在床上,眼睛却瞪着帐顶发楞。
景珠愣愣的,顿时猜到产生了甚么事。
景珠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应当是谭少毅推她让她受伤了,老夫人才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