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有冰冷的刺痛感,她顺手抹了一把,愣住了。
电光火石间,好像命里必定的恋人颠末三生三世的循环磨难终究得以家属,他在她的教唆中,舌尖抵着她的舌根,深深地缠绕、啃噬着她,吮吸着属于她的那每一寸奇特的芳香、那仿佛已胡想过无数次的引诱姿色。
呼吸禁不住再次短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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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好久好久今后,又或者只是她的身影消逝的那一霎,他才俄然一个踉跄。
她的厉声斥问,句句都跟打在他的脸上似的。不知所措半晌,他下认识地想要挽回些甚么,但是嘴才微张,许娉婷已经快一步行动,俄然上前一步到他跟前,环上他的脖子,那在前一分钟还令他顶礼膜拜的唇瓣,竟主动地贴上了他的。
觉得本身已经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能够接受來自外界的任何打击、轻松措置各种不测或者尴尬。但是沒想到,只是这么点來自高城的欺侮就让她恼羞成怒溃不成军了。
瞳孔一缩,紧接着面前一闪而过方才的一系列场景。
四周沉寂一片,连擂鼓般的心跳和含混的喘气声都仿佛在无声地给他们酝酿旖旎氛围,泛动一片。
高城还是一句话也沒回应,从始至终只站在原地,看着她挖苦嘲笑了他一番背面也不回萧洒地分开。
看不出高城有甚么特别的反应,他只是微眯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劈面的女人看,眸色深不见底。
如同火山的岩浆不断地上涌、上涌,火线的门路却还冗长着,躁动和难受终是压过了快感,迫不及待地想要敏捷找到宣泄口。
掌心抚上本身的胸口,重重地压着,慌乱的心跳似是才减缓了一些。而另一侧因哑忍握成的拳头,也终究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