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凌骁不耐烦打断。
“是啊,这一天我们等的太久了。”宁王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又收紧臂弯。
次日一大早,伉俪二人洗漱结束,用过早膳后便一起进宫向帝后存候拜礼。
终究吃到心心念念的东西,那一刻非常高兴满足,只是......甘旨散尽,忽升起一种欲望达成后落空盼头的浮泛。
“不是”言欢哪儿能乐意,一本端庄说着,“我是你名义上老婆,陪你列席是应当的,不能白拿钱不干活,我得”
小月还再怨怼,浊音始终没说话,摒弃脑筋里邪念,沉甜睡去。
婆子骂完气汹汹分开。
眸子子一转,亮晶晶的眸子扬起丝滑头。
言欢翻了个白眼儿,嘴里无声嘀咕了句,悻悻走出房。
宁王闭眼假寐,再次展开眼睛,红烛已燃过半,房间一片安好,统统大婚之礼到现在算是完成。
“这院子你爹已变卖给我家,要不是看你不幸,早把你赶出去了!”
姐妹俩又聊了一会儿,言欢也该归去了,浊音刚把mm送出去,正要回身回铺子却听到街头一阵喧华声。
瞋目圆睁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门口男人,“让你住到现在已经够仁义了!”
“此人好眼熟啊。”
围观的人们也渐渐散去,浊音收回眼神,走回铺子。
面前女子眼睛滴溜溜转着,那抹坏笑......凌骁眼一眯,当即收回方才话,“罢了,还是别去了。”
豪情过后,再看向怀里人时,不知如何的,内心划过一阵空空的感受。
看着儿子儿媳既相敬又恩爱,宸妃实在对劲,叮咛二人早日着花成果,犒赏了些东西,伉俪两人便出宫。
听出此中端倪,浊音抿嘴轻笑,对方定是怕mm去了惹出事,这才用心不让她去。
“不去!”言欢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宁王府花天锦地,满院的大红灯笼衬得府邸喜庆红火。
“甚么!”言欢一听拧起眉头,“我大姐分开不过一月,他这就要娶妻?刚放下碗嘴还没擦洁净呢就扒拉下一锅,吃相也太丢脸了,甚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