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母亲怀里,小小的心难受着,眼泪吧嗒吧嗒掉,连续哭了好几日。
“我干甚么?”连翘状似懵懂,笑得挖苦,“我甚么也没干。”
望了望四周,心下迷惑儿,老夫人出行怎得不备车子?
......
那是长在闺阁女子没有的自在气味,明艳灼人,自傲飞扬。
再看向mm,调笑道:“就是不知哪日太子再见到小妹,会不会悔怨当初,是不是?燕云第一美人,哈哈。”
连翘的父亲李管家是大老爷亲信,做为家生子的她,在一众主子里谱也托的大。
“仗着几分姿色,勾引二公子不算,现又勾引三老爷,长幼通吃啊,呸,不要脸!”
行至府外,就见老夫人走了出来。
那双眸子闪着阴暗,掩不住的贪婪之色,像盯着猎物的饿狼,堆满褶子的笑容让人看的发寒。
糊口在这里的人大多识得,这是上官世家的外孙女,都城相府独一散养的女儿宋琳瑶。
丞相夫人将女儿搂在怀里,“瑶瑶现在还小,等今后长大了再瘦下来,必然是个大美人,母亲早看出来了,我们瑶瑶就是个美人胚子,就看你几个姐姐,哪个不是美人。”
话还没问出口,就见年近七旬,半头华发的老夫人牵过琳瑶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
听了这话,一屋子婢女各自挪开目光,大家一副事不关己啥都没瞥见模样。
“小时候不懂事呗。”琳瑶萧洒一笑,“不过感觉那是个长相帅气,待我和顺照顾的大哥哥。”
“表嫂没有身孕前,常带我去虎帐习武练箭。”
不阴不阳的话听得婉如不舒畅,懒得跟她共处一室,放动手中活计朝房外走去。
三老爷笑呵呵答允。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老爷道,“二弟孱羸,丁壮病逝,向家这辈就我们兄弟二人了,我又经常在外,有机遇就该多来往。”
连翘不知何时也来了,正倚在房门处,酸溜溜的说着话。
“昨日刚上香祈福,今儿就收到二丫头安然动静,真是所求皆所愿,我现在就去寺庙还愿!”
这统统被婢女连翘收在眼底,鼻腔悄悄一哼,不动声色的忙动手里活计。
分开都城那天,琳瑶是哭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