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饭饱之际,三老爷又歇了半晌,人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不时乱瞄。
婉如当即想到了被人泼了水的被褥!
转看向婉如,徐妈妈又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即使她有错在先,你到底也脱手了,就罚你半个月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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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诗书礼节长大的婉如那里听过这等粗话,悲忿的人面红耳赤,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磨没了。
谁都未曾想,这个看似荏弱的女人能做出这番行动,人们愣怔地看着。
婉如眉心一皱,转回身,“你胡说甚么!”
连翘地下脑袋,不敢再吱声。
“停止!”
一声厉呵禁止了即将落下的手。
连翘向来是个心高又牙尖嘴厉的,定是她决计挑衅,可婉如也不能不罚。
“谁胡说了!”连翘斩钉截铁,斜睨着门口的人,“那日我但是亲眼看到她从假山后跑出来,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紧接着二公子也出来了。”
“闭嘴!”徐妈妈打断,冷眼瞥着号令的人,“连翘好大的口气,说教两字但是你担得起的?”
“两人都记着此次经验,再有下次,毫不姑息!”
人们纷繁交头接耳,数道庞大目光投在婉如身上。
连翘是李管家女儿,有她老父在,只要不是大错夫人也不会过于难堪,本身这个管事也得顾及李管家面子,婉如身后无人,终不是连翘敌手,本日若不应时罚了,连翘必挟恨在心,今后定寻机遇猖獗抨击。
“您看她承认了!”连翘抢着说。
四周婢女看得好笑却不敢出声,赶紧上前把人捞出来。
连翘还想说甚么,撞上对方凌厉眼神,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统统人今晚不准吃晚餐!”
婉如看着地上人,“我若做错了甚么,自有上头管事说教,何必你出马,何况是你先出言挑衅,对我脱手又言语欺侮,在场合有人都清楚。”
徐妈妈看向婉如。
连翘扑通跪地,抬头苦诉,“徐妈妈,宋婉如她泼我水!她对我脱手!”
连翘咬牙切齿盯着面前人,恨不得将人一口吞掉,“自个儿不检点,还诽谤当家主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摆布看来看去,最后目光落在身后水缸,抄起水瓢朝满嘴脏话的人扬去!
“就算她真做得不当,你大可向上头禀报,府里自有措置,若大家都像你这般自作主张,还要主子和管事作何,你是摆不清本身位置还是不懂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