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此吃香喝辣,那个又体贴无人问津的角落有个不幸女人。
宫宴散去后,人们连续分开皇宫。
女眷们或相互闲谈,或在宫人引领下御花圃玩耍。
听了这话,裕王如有所思。
得了吧,裕王内心默念,他又不傻,甚么心疼,清楚是兄长不信赖不看好。
孟太师闲暇旁观,嘴角隐含笑意,目光不竭在天子和裕王间盘桓。
“裕王殿下气色不太好。”
带着怨气的口气在喜庆氛围中格格不入,一下子吸引了世人目光。
太师开朗笑着,“殿下何必出此言。”
“皇嫂这话说得不成体统。”
“皇兄和父皇在对待我的态度上的确如出一辙,畴昔父皇怒斥我,现在是皇兄。”
“皇嫂才特别!”
嘉仪敢怒不敢言,撇开脸不睬会。
宴会昌大鼎盛,瞧着凤椅上风景刺眼的女子,再想到阿谁连抱病都不敢唤太医的女人,裕王满腔火气。
“如何,难不成皇兄即位了,你们佳耦二人便把父皇和祖制抛到一边,将父皇定下的端方全数颠覆?”
太师摸了把胡子,看着他意味深长道:“殿下与皇上一母同胞,皆为正宫所出,换句话说……”
裕王也气性上头,“仗着皇后之尊逼迫弱者,鄙视宫规不敬父皇,你才该好好深思!”
【裕王妃是有福分的,能嫁与王爷,不像我,生来福薄】
裕王深呼吸口气,终究拜别。
对方模样更是勾起裕王猎奇,“太师想到甚么,放心说便是。”
又朝着席下世人笑道:“皇后娘娘和裕王殿下从小就爱谈笑打闹,今个儿吵明儿个和,都是平常,无事,大师都散了吧。”
目睹氛围剑拔弩张,场下人吓得不敢转动,唯独嘉仪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抬起绢帕掩着唇,美滋滋听着他们辩论。
裕王大咧咧坐在位子上,抬头饮下一杯酒,看向琳瑶的目光几分挑衅,“如何,皇兄斥责我,皇嫂也要给我立端方吗?”
裕王直言不讳,世人听得震惊。
太师笑了笑,“无事,无事。”
“哎呦,两位主子都少说几句。”单嬷嬷从速打圆场。
裕王耻笑地看着上头人,“嘉仪mm是父皇最宠嬖的女儿,统统尊荣是父皇给的,皇嫂刚才之言将父皇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