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丈夫拜托本身做事,子衿非常欢畅,连连应下。
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静了好久。
“我比来在内里听到一些流言,说皇兄皇嫂怠慢云贵太后,流言指责皇兄皇嫂苛待父皇遗孀,不敬长辈,疏忽礼法,话太刺耳。”
听了那几个字裕王眼中出现亮光,“假死出宫?”
这月十五,裕王又到宁安宫存候。
“还是老模样。”
琳瑶嗤笑,现在算明白了,裕王清楚是暗讽她置太上皇临终遗言不顾,怠慢了那位云贵太后。
沈云姝凄迷地笑了笑,“我偶然真在想,不如就这么了断吧,早日从苦水摆脱。”
琳瑶寻来单嬷嬷,悄声跟她叮咛。
许王……裕王暗自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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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姝不断念诘问,目光凄凄,嗓音要求,“殿下若能助姝儿,姝儿谢殿下一辈子,后半生做牛做马酬谢殿下。”
她才不信外头有那种传言!
女人趁热打铁,“我不过是个庶太后,帝后对我不上心,我若死了,丧仪也不会办的太昌大,殿下是亲王,凭你手中权力来个偷梁换柱,应当没题目吧?”
没有外戚权势,人也诚恳巴交,也难怪皇兄会重用,因为他清楚,不管如何重用,许王对他不会有威胁。
而本身,与他一母同胞,是对他威胁最大之人,故贰心底向来与本身不亲,更是谨防死守。
裕王对旧爱有情是跑不了了,若此事只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也罢了,可想到前段时候沈云姝对皇上做的事——那是个不循分的。
裕王一听眉头紧抿,看来前次的话皇后底子没听出来。
见子衿还在等回应,琳瑶状做无事,“好,我晓得了,我今后会重视的。”
兄长的帝王权谋真是玩儿的炉火纯青,不愧是父皇亲身教诲出来。
见到他沈云姝也不料外,让人奉上茶后,便将宫里服侍的人都退出殿。
“王爷,这件事真的很难办吗?”
所谓流言怕是裕王本身编造,借着流言名义道出,让她考虑到中宫名声从而多照顾宁安宫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