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子妃位子也是算计得来。”
母女俩不过是孟家手中棋子,家属鼎盛时生母未曾沾过好处,凭甚么衰掉队还要被他们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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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不听,还是叩首求见,邵公公无法,只好帮她通报,半晌后殿门终究翻开。
“皇上如何不深思本身?”
不但孟家,以孟太师为首,门下统统跟随者一个没逃过,借此次机遇除其翅膀,清除朝堂。
“为得太子妃之位,设想谗谄宁太傅,平生都活在算计中的人欲望野心永久得不到满足。”
即使已心力交瘁,孟鸢还是挺直腰板,“大家都说皇上贤明神武,可谁又知这光鲜表面下是如此丑恶。”
萧胤宸好笑,“你生性暴虐,没有孩子便算计旁人也不能生,即便有,更会撤除其他子嗣,为本身孩儿铺路。”
想到差点被害的一对后代,“时晏欣阳身份还未公开,你便迫不及待脱手,朕差点被你算计的断子绝孙,如此暴虐还敢同母后比拟。”
听着凌骁回禀,再看手中累累罪行:谋逆、贪污、残害忠良……萧胤宸一掌将罪纸拍于案上。
“皇上乃至比太上皇更狠,诡计设想,不吝酷刑逼供,废妻抬妾,皇上对此不想说些甚么吗?”
被戳中把柄,孟鸢眼泪又流下,萧胤宸拜别后女人嚎啕大哭。
模糊听到内里脚步声狼籍,自软禁以来天井还未如此喧闹过,听到那声恭请圣安,女子眸子才微微一转。
而孟鸢怎能够给她面子。
孟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平静下来。
孟府大门紧闭,两道封条鲜明张贴,昔日门庭若市的府邸凄然得志。
“多年来,孟氏结党营私,解除异己,宁太傅宋丞相都乃当朝一品,二人素与孟家分歧,接连遭到孟氏残害,自太傅丞相离朝后,一品高官中无人再能与孟氏对抗。”
孟鸢也懒得再装,“既然皇上早已思疑,为何不早点杀了臣妾?”
女人颓废地靠在椅上,双眼红肿,泪水流干。
短短几句,孟羽听了喜极而泣,伸谢皇恩。
萧胤宸冷眼睨着她,“你也配跟母后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