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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暗香钻进鼻翼,他看到男人似冲他滑头笑着,那双凤眼波光流转,时晏忽有一瞬的恍忽。
知意犯愁,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只得乞助表兄。
重新打量着面前人,他唇红齿白,光亮的皮肤细如凝脂,目光扫过他耳垂,时晏悄悄一笑。
“听听。”
“这位兄台曲解了。”
这时宫人进殿来报,欣阳公主带着妙仪出宫了。
江云轻看向老婆,仿若在告状,“这哪是我闺女,我看我才是她儿子。”
知意赶快劝止,“谢表哥美意,我们还是走吧。”
闻声看去,是一名白衣公子,他身材苗条纤细,皮肤白净,眉清目秀,光影下粉面俊美。
“二皇子客气了。”
“这位女人清雅绝俗,我非常赏识,花灯就送给女人了。”
知意一眼相中了盏莲花花灯,三朵并蒂莲盛开在水池,清爽高雅,栩栩如生。
“女儿懂事,向来不让我们操心,早早当家帮衬孝敬我们,这是福分。”
流连在花灯间,妙仪应接不暇,看到都雅花灯就走不动路。
此次不赶巧,时晏正在御书房陪着皇上,琳瑶便让欣阳带妙仪去御花圃玩耍。
“前次三姨母来时我正在上书房,未曾前来拜见,三姨母恕罪。”
祈晏言语恭敬,可紫嫣仍感到拘束。
明显只是个十三岁少年,可身上那种超出同龄人的严肃派头让她这个做长辈的不由生畏。
嘴上这么说的人脸上倒是宠溺和高傲。
知意一双眼沉沦在花灯上,甚是不舍,却又无可何如。
知意的话拉回了时晏思路,他笑了笑,“表妹拿着便是。”
时晏不由猎奇,这是哪位风趣女子?
自见了时晏后,紫嫣跟喝了鸡血一样,想方设法拉拢两个孩子,给他们缔造机遇相处。
陪笑酬酢了几句,祈晏又同琳瑶聊了些许,而后分开。
手一松,眼看花灯掉落,知意下认识地忙不迭接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萧洒拜别。
“别胡说八道。”
琳瑶嗯了声,“祈晏虽小,但却比哥哥姐姐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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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走,紫嫣才觉呼吸畅达。
时晏几分歉意,与对方解释,“鄙人并非成心以金银俗物屈辱兄台,只是想帮mm得偿心愿,如有冲犯还请包涵。”
祈晏与时晏虽眉眼类似,但兄弟俩气质却完整分歧。
江云轻共同地鼓着掌,“以是说,我有这个宝贝女儿就够了,某些人就不要再操心了。”
被外男如此直视,知意浑身不安闲,时晏将mm护在身后,挡住对方直白目光。
“这灯谜也太难了。”
时晏见状朝白衣公子走去,行至跟前,笑微微道:“这位兄台才调斐然,鄙人佩服,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兄台包涵。”
夜幕来临,都城灯火光辉,无数花灯高悬。
说罢,带着两个mm前去同欣阳汇合。
三人走到一处诗社,一出去,妙仪便瞪大了眼睛。
只一眼,紫嫣心头一震。
紫嫣竟有种想逃离的感受。
“我此人呢,不看重金银珠宝,但就是心疼美人。”
小女人虽性子实诚,但面对不怀美意之人也不会客气。
“花灯不卖,但能够送才子。”
不似时晏东风暖意,祈晏目光果断,眉宇冷峻,举止间一股纵横捭阖的威仪气度从骨子里披发。
走出几步人又回眸看了眼这边,他浅浅一笑,潋滟的眸子活动着旖旎风情,委宛低徊间,竟透出一股女儿家娇羞。
百姓携纷繁家眷出行玩耍,街上人流如织,欢声笑语,人们手持花灯,夜空下如在银河穿越。
常常进宫紫嫣都殷切叮嘱。
妙仪第一次见地都城灯会,其昌大之势让她非常欣喜,看哪儿都是新奇的,被所经之处各式花灯吸引,时晏非常有耐烦地陪在两位mm身后,照顾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