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使之晓得男女之事,也可体味其身材此方面状况,更制止因得不到处理而去外头花街柳巷,不然名声不好听不说,弄不好感染脏病,家里婢女老是放心可靠。
实在还能如何办,无外两个别例,一则落胎药,二则尽快娶位正妻进门。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家中老婆不准。
贵族女子自小受调教,不管暗里脾气如何,在外必然做出贤妻良母气度。
特别知意,言欢早早看好的儿媳人选,另有两年才及笄,这回等不到了。
“另有那孟家!”
男人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江云轻笑笑不接话。
“现在如何办?”言欢没了主张。
浊音躺下好久未见丈夫返来,却也不奇特,买卖场上应酬乃常事,大多买卖都是在酒宴谈下,云轻与杜老板多年买卖朋友,对方可贵来都城,二人少不得吃喝到后夜。
回想方才那位宋夫人,看上去端庄暖和,不似刁钻善妒之辈,但……也不好说。
可事情难就难在这儿。
“时晏怎能与她来往!”
想到刚才的浊音,杜老板持续道:“嫂夫人年事……怕是不好再生养,妾室呢?也未有生下男丁?”
人间哪个男人不爱美色,如此富有怎能够不纳小,特别膝下无子,更应添丁入口,就是为家业考虑也得有后。
这么想着杜老板实在为朋友可惜。
“杜兄夸奖,我只要一女。”
虽说此举不但彩,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明显身强体健家财万贯,却因老婆善妒断了后,这如何能行。
这边佳耦俩为儿子事忧愁,另一边,望云台灯火透明,繁华鼎沸。
紫嫣在愤激中睁着眼熟生熬了一宿,终究挨到天明,一大早就以存候为由进宫。
言欢看向丈夫,眨着眼睛,“那你为何没通房?你如何过来的?”
男人好面子,他不承认杜老板也不拆穿,“一个女子罢了,江兄若不肯纳进门就把人养在外头,做个玩乐,如有机遇孕子再接进门也不迟。”
老婆诘问,凌骁就当是闲话聊给她。
这让杜老板希奇,他甚是不解,“以江兄财力,纳七八房妾室都是小事,子嗣富强也好担当家业。”
凌骁脸一黑,“现在说儿子事还是说我的事。”
“杜兄客气了。”江云轻给对方斟满酒,“美意我心领,人就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