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中旬,赵灿作为侧妃正式入了宁王府。
瞧着他这一波行动,宋浊音点头笑着。
纳侧妃礼虽不如正妃那般大场面,但也是入皇室玉牒之人,亦有呼应规制。
宁王听了点点头,几分感慨,“你本日刚入府,新婚夜特地来此,故意了。”
“王爷能来雪儿已经很欢畅了,雪儿不要紧的,王爷还是快些归去吧,莫让赵侧妃久等了。”
“这是你……”想到昨夜动静儿,浊音声音微颤。
安雪一双眼睛凄凄轻柔,呼吸喘喘有气有力,“是雪儿不好,身子这般不争气,打搅了王爷。”
“爱读书当然好。”
陪嫁嬷嬷还真不怵那位王妃,自家蜜斯娘家官职可比正妃母族高,又深得宸妃看重,有这底气下人们也傲气。
赵灿柔声安慰,“王妃说的那里话,您是当家主母,妾身自该服侍您。”
一日热热烈闹下来,晚间,赵灿卸去满头珠翠,款款走到宁王跟前,“王爷,妾身奉侍您沐浴吧。”
赵灿直起家,精美妆容的脸上尽是担忧,“妾身传闻王妃身子不适,非常挂记,特来看望侍疾。”
小院一侧空位上,从天而降几株梅树,繁花灼灼清艳,冰心玉骨,满院淡淡暗香,俭朴无华的院子似换了新装。
江云轻机警健谈,爱说爱笑没边沿,宋浊音早风俗他这类打趣了,被他“缠”的没招儿时偶尔也逗弄上两句。
顺手将绢帕还了归去,“你自个儿留着吧。”
浊音好笑,就没这孩子说不出口的话。
“如何这么严峻!”宁王眉心紧皱,来前的思疑现在荡然无存,“看过大夫了吗?大夫如何说?”
江云轻脸一拉,方才的镇静立时烟消云散,“没劲儿”
“拜见王爷王妃。”
说完落落风雅走向婢女,端过她手中药碗,“妾身奉侍王妃用药吧。”
店外一辆马车上,男人放下车帘,神情沉郁。
丫头一副胜利者姿势,瞥了眼神采青白的嬷嬷,紧随宁王拜别。
丫环一见从速要拦,“不好劳烦侧妃,还是奴婢来吧。”
浊音无法一笑,懒得理睬他。
“劳烦赵侧妃了,今晚是侧妃大日子,不幸亏我这儿过了病气,还是早些归去吧。”
“妾身已入府,就是府里人,非论何时服侍王妃都乃分内事。”
一来二去的两人争论起来。
不待赵灿回应便大步迈出。
“你如何来了?”宁王非常不测。
“不说这些。”宁王握紧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