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刚进府时不懂事,也失过端方,宋氏王妃贤德,宽大御下,有她在,后宅妻妾敦睦,而现在”
一返来的安雪便朝着侧院奔去,不待下人通传就破门而入。
“从速把她们拉开!”
安雪一见,立马哭哭啼啼投入宁王身边,控告着赵灿变相夺走她管家权罪恶。
“少在这儿装!”安雪咬牙切齿,“王府账目有题目,你超出本王妃直接跟母妃说,现在娘娘完整收回了我管家权,由你全权掌管,现在你欢畅了!”
“她用心的,用心设想我,王爷可要为雪儿做主啊!”
账目不清、浪费豪侈、管家倒霉......宸妃披头盖脸的斥责声滚滚而来。
“你清楚是用心的!”
“王府账目含混,出入不平,到处亏空,妾身闺中时虽学过管家理事,可面对此也实难动手,妾身怕迟误王府重担,孤负娘娘所托。”
被这环境弄懵,安雪不知如何回事,但也知这是婆母亲信,不敢怠慢,陪笑道:“嬷嬷辛苦,请先到客房歇息半晌我们再渐渐梳理。”
向子珩返来,得知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离府如同好天轰隆。
相较安雪的咄咄逼人,赵侧妃显得格外舒畅,捋了下耳边发髻,“姐姐本来讲的是这个啊。”
“妾身转头会跟姐姐解释清楚的。”
“放开我!我非掐死这个贱人!”安雪大声尖叫,不甘心肠扑腾动手脚。
“混账!本王妃身为正室,经验你天经地义,就是宸妃娘娘在这也不能说甚么!”
“王爷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一时活力。”
“赵侧妃这个贱人!”
瞧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霸道:“你可不是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
两女人正对峙,听到外头来报宁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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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侧妃惊骇,“王爷,妾身不是”
“你这个贱人!”安雪暴怒,抬手就要扇去。
一想到现在的后宅他就头疼!
“赵灿!你有甚么事不能直接跟本王妃说,偏要跑到母妃那边告状!”
正在用晚膳的赵侧妃放下筷子,看着气势汹汹的人,满脸无辜,“姐姐说甚么呢?妾身听不懂。”
曾经阿谁和顺似水的人怎得如此恶妻,“把王妃带归去!”
“都是妾身不好,姐姐活力妾身了解,姐姐要出气妾身都愿受着,只愿姐姐能欢畅,请姐姐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