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妃的事，是你所为？”宁司辰和宁飞雪谈的并不是舒轻月，而是另一件事。那还是几天前，他从宫里获得动静，天子新宠的一个妃子从后花圃的假山上摔下去，虽不危及性命，倒是破了相。宫里妃嫔无数，为何恰好是天子新宠的妃子出了事，这当真只是偶合，还是暗中有人下毒手？
宁司辰沉默不语。
“全都被鬼招了魂去了，一个个愣愣的杵在那。滚，十足给我滚。”霍宣阳把能砸的都砸了，肝火未消，对着房中服侍的几个丫环发脾气。
“没有。”宁司辰有过稍稍的踌躇，才说道。
宁司辰看着宁飞雪，她本来是他最亲最熟谙的人，现在，却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可骇，好似完整成了别的一人。
“为甚么？”宁司辰问宁飞雪。
霍云阳固然内心极度非常不甘心，但连宁飞雪都开了口，她也不好再这么呆下去。不过，霍云阳内心还是有气。而这统统的事，全都因为舒轻月的呈现。舒轻月、舒轻月，舒轻月……霍云阳一想到舒轻月，便恨得是牙痒痒的，舒轻月一天不除，她内心便难以痛快。
其他丫环纷繁退了出去，唯有冬荷还留在房间里。
“姐。”宁司辰重声喊了下宁飞雪，他最是不肯见到宁飞雪满眼尽是仇恨心狠手辣的模样。
“是。”宁飞雪也不坦白，承认道。
霍云阳站在原地一步也没动，和宁司辰较努力来。
“有甚么不一样，一样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宁飞雪和顺的容颜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暴虐和冷酷。
“有甚么话，不能当着云阳的面说？”长廊外，霍云阳已经垂垂走远，宁飞雪这才问宁司辰。
如许的场景，金阳阁内一个月内上演几次，服侍的丫环全都习觉得常，也不去招惹霍云阳，丫环们全都冷静地站在墙边。
“她当然也……”宁飞雪话才说了一半，却被宁司辰出口打断了。
“那舒轻月？”霍云阳想晓得，宁飞雪会如何对于舒轻月。
霍云阳走后，湖心亭里只剩下宁司辰和宁飞雪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