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稍男一退丈远,堪堪躲过要命的一击,但还没有喘过气来,便又看到那股内劲追了过来。只是此时的内劲比之刚才之势略微小了一点,但也不能小觑。
他随即伸袖一挥,将这股内劲弹了开去。因而,弹开的内劲扫荡在之前被打烂的桌子上,只听‘波,波~’两声,内劲没入烂桌内,看上去像是钉子钉入桌子内里那般,毫无动静了。但只一会,烂桌俄然‘哄’一声,被内劲的余力从里震碎,碎裂开来!
他说着抬眼扫了世人一眼,这一眼,他眼中的秋波要说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娇媚到即便毕舒歌等四位男人明晓得他是一个男人,也禁不住把心给酥软了。
花稍男看了画中两人一眼,啧啧出声奖饰:“这画师究竟是谁呢?如何就能把我画得如此的娇媚动听,水柔斑斓?”
………………
只可惜,她不但不能说话,并且连眼睛都不能转了。只能眼盯盯地看着粉色女人冲着世人风情万种地一笑,然后,她俄然伸手到霍钱怀里取出卷画,摊开,让统统人的目光都能跟着她一起看画。
温绫固然也是痴迷地看着这个粉色女人,但她的心却并不痴迷于这个粉色女人。相反,如果她能说话,她能动的话,她必然会跳起来指着粉色女人的鼻子痛骂一通的。
本来,本来面前这个粉色女人,便是画中人采花淫贼花稍男!
花稍男看了不由神采一变,好强的一股内劲!
温绫看了魂都要被吓掉了。
毕舒歌一旦晓得粉色女人便是采花淫贼花稍男,他刹时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受。他方才,竟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沉沦的感受。这如果让人晓得了,他今后的日子还能有脸见人吗?幸亏他一向都不能动,也不能说,只能在内心胡思乱想,不然……
花稍男不再看霍钱一眼,他的神采就像霍钱是一坨屎,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污了他的眼。他转过眼冲着温绫娇媚地笑了笑,伸手往她晶莹剔透的脸上摸了摸,啧啧奖饰:“好标记的女人,固然你穿戴男装,但是,只要女人才有你如许的晶莹肌肤,欲述还休的娇嗔神采。男哥哥我看了,真是好生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