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必然要死，但让我如何能饶了你？”穆陵冷冷拂袖，负手走近关着唐晓的深牢，眼神断交坚固，没有一丝情分。
“够了！”莫牙忍无可忍，唐晓的厚颜无耻已经超越了莫牙的底线，人至贱则无敌，莫牙第一次明白了这句话，“要不是程渲想见你，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瞥见你。你监禁我老爹，差点害他去死…这仇我还没和你算，在乎你的性命…？”
程渲眼眶微湿，却没有落下眼泪。她拂开衣袖想扶起跪了太久的穆小巧，手指才触上，阴暗潮冷的过道里，俄然传来阴霾嘶哑的声音，脚步沉郁，伴着一声一声熟谙的脆响，越来越近。
程渲才要回声，地牢深处俄然传来诡异的低笑声，莫牙被吓了一跳，赶快护在了程渲身前。
莫牙点头，“他不死，穆陵如何活的结壮？上林苑惊天逆转，他变作穆陵的脸…这是穆陵平生的暗影，他就要君临天下，如何会让这个差点害死他的人活活着上？郡主，别傻了。我和程渲，也就是来见他…最后一面。”
穆小巧迟缓抬起昔日娇蛮傲气的头颅，纯美的面孔尽是泪水，“小巧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程渲说的对，唐晓确切做错太多，不成谅解。但他不是必然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