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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贵妃眼眸微缩,还真是打的一手快意算盘,逼供不成绩直接要命,死了一个齐家五女人不打紧,为了齐侧妃在十皇府的职位,那齐家衡量之下并不会追根究底。
戚相思笑了,连屋内的麝香是甚么时候放下的都不知,就往她头上扣:“麝香活血通经,有催生下胎之效,治难产,死胎。”
“她对你至心实意,就算是做了甚么过激的事也是因为你。”良妃眼神一闪,始终是对峙本身的意义,“那孩子从小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如何会动手去害人,这回的事定是受了别人勾引,她晓得错了,现在又母子安然,你也该放下。”
“娘娘说身子倒霉,我等看病就是。”温太医放下笔笑道,“若只开安神的方剂,那也不符,这些药性温,也有安神服从,娘娘也的确心有郁结。”
“齐侧妃生子时你肆意妄为,把接生嬷嬷赶出屋子,害的齐侧妃难产,几乎一尸两命,做出这等暗害皇家子嗣之事,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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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正奇特,八皇子把人送过来,这位女人说是让人在前门给迷晕了绑到永巷,这......正问呢。”王公公不敢说的太直白,挑着捡着字眼,顾嬷嬷听罢眉头一皱,看着跪在那儿的嬷嬷,“这不是李嬷嬷么,你如何也在这里。”
可八皇子还在这儿,要真轰动了宫里头的人,到最后他不是也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天然是奉了十皇子的命,再者,我只给齐侧妃诊脉施针,替齐侧妃接生的是齐府送去的接生婆子,我没有罪如何认。”
戚相思活动了一下身后的手,看了看两侧,要她坐以待毙任由她们打那毫不成能,她在前门被带走,要送进宫不免惹人重视,出宫的话也不成行,看这屋子老旧,窗又开的这么高,倒像是在永巷。
有人晃到了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戚相思这才垂垂看清楚这是个妇人,看装束像是宫里的人,掌心特别粗糙,磨的她下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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