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相思归去了，顾氏坐在那儿还是没有动，手里的茶换了第三杯时身边的陈妈忍不住道：“夫人，老夫人把这事交给您来办，这......”
陈妈是越想越气：“卢姨娘满嘴的大话，说不定当年她诬赖了魏姨娘抢她的孩子，如许才好把人留在惠州，又使计让老爷不闻不问，任由恶仆欺负。”
“是。”
顾氏看了陈妈一眼：“哪座庙？”
“送甚么。”掌柜的循例要看一看箱子内大抵放着甚么，递给戚相思一张纸，“女人要把这送到哪儿。”
感遭到她的视野，那人低下头来看她，往下瞥见她已经被雨水打湿的下摆和鞋子，眼底的嫌弃之意直接浮在了脸上。
陈妈嗫了嗫嘴，她就是感觉委曲了夫人，都是些烂摊子，要不是老夫人太宠着老爷，当年返来时多问上一句，现在那里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来。
“故意哪儿都一样。”顾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你mm短命的时候你也有五六岁了，可还记得她埋在了哪儿。”
有些眼熟？
玉石拉着她躲到比来的屋檐下，也就是走神的一会儿工夫雨就下的很大，玉石见一时半会儿雨听不了：“方才和车夫说好等在外头，怕是找不到这儿，女人您等着，我去找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