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妃得知儿子明天返来,从下午比及了早晨,听宫人回禀后忙让人端水过来,严从煜一进屋她就上前让他把外套脱掉,用柚子叶沾了佛前供奉的水撒在他身上,洒完了前面还让他转过身去:“回府后把那几身去时穿的衣服都烧了,让李管家好好再给你筹办柚子水泡个澡去去倒霉。”
仿佛是能推测儿子的设法,沈贵妃锲而不舍:“良妃给十皇子求了两个侧妃,来岁大选后正妃选定,他这毕生大事算是办好了,你和他相差两岁,实在早点定下来也好,给你选个正妃,你那王府也就有人打理了。”
当年的沈家与现在截然分歧,沈家老爷在朝中资格平平,沈家也算不上是甚么大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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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还是阿谁知县。”严从煜淡淡加了句,赵王神采一凛,这才存眷起他说话的重点,“你是说戚家灭门的案子和这有关。”
厥后圣上终究想起她了,第二次临幸时听她操琴,问她想要甚么,当时的沈贵妃很喜好看荷花,第二天下午,几个宫人就抬了一个精美的大圆缸子过来,内里养着四五朵荷花,正值花开时,她喜好的不得了。
严从煜微皱着眉头,由着沈贵妃撒完了柚子水后,不动声色的快速套上了衣服,禁止沈贵妃再撒一遍:“父皇寝息了?”
“株洲那边来信,已经查到了一个牵涉的官员,不过到底上头是谁尚且还不清楚。”陆勤又拿出一封信交给赵王。
严从煜神情微顿,想到了在南县碰到齐家蜜斯时的景象:“母妃可晓得永州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