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才闪身而来的人,都是北峰的学员。北峰学员见到南峰的邓青等人,神采都微微一变,再看到被邓青摧毁的石碑后,世人脸上也都暴露一丝怒意。
“张敏峰?呵呵!本日既然过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归去,得留下点甚么!”邓青阴笑了两声,而后他体内元气蓦地迸发而出。
“这个倒是也能了解!现在的东临城与畴昔分歧了,现在的东临城,景家一枝独秀。以是就算景天英不是道灵境,有景家在背后支撑,再加上城主府的甲胄卫队,完整充足了!”
这一行人,快速的又下了张敏峰。
“说的也是!”
一声巨响以后,石碑便回声粉碎。邓青催动的元气极其彭湃,那全部石碑,在这股力量震惊下,都近乎化为粉尘。
“师兄,那小牲口不在!”颠末一番搜索后,他们肯定景言此时不在张敏峰上。
“不然又能如何?以我们的气力,底子就拦不住他。”站在前面的一人,感喟一声摇点头,“这个邓青,是全部南峰之上,五十岁以下的武者中,气力最强的人之一。在我们北峰上,五十岁以下的师兄师姐中,或许也只要一两小我能与邓青对抗。”
关于新城主任命这件事,在全部都会内被群情着。
“躲得开和尚,躲不了庙!我就不信,这小牲口能不返来!我们走!”邓青手臂一挥,气势汹汹的喝道。
“邓青师兄,你这是做甚么?”一名北峰学员,压着怒意问道。
“哼!莫非是晓得我要来找他费事,以是用心躲起来了?”
“我们不晓得,莫非你晓得?”其别人都看向此人。
“既然你们来了,那恰好。等那叫景言的小崽子返来,你们告诉他,就说南峰邓青,要弄他,叫让筹办好!”邓青目中无人,傲慢到了顶点。
“你们都不晓得郡王大报酬何任命景天英为新城主吧?”一座酒楼中,一名中年武者,看装束也是冒险者,他眯着眼睛道。
“我在做甚么?你们眼瞎啊!看不见?”邓青底子不在乎赶来的这几名北峰学员,他斜着眼睛,挑衅的目光扫视几人。
“没法了解啊!郡王大人,会晓得东临城一个家属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