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鹰王的攻击,我不敢有涓滴的怠慢,他的工夫到底如何,我也不过是从婆婆的口中略知一二,因为婆婆对于鹰王的体味也是甚少,江湖中关于鹰王的传说也微乎其微,但有一点婆婆是晓得的,那就是关于鹰王的杀手锏,鹰羽落。
“小丫头,没想到你的阴招够多的,我可真是藐视了你。”鹰王的嘴角已经有血开端流下来了,但他还是坚固的,不平不挠的与我仍然相对抗,冷冷的声音如同那数九的酷寒,让我的身材不由的颤抖。
我想,不到最后一刻,这鹰王应当不会铤而走险吧。
我紧握蚕丝伞柄的手悄悄一转,将内力运至手中,朝正火线一掌打出,这内力与劈面的鹰羽相碰再次反弹返来,恰好打在我的右肩上,我的身材也在这一刻逆向而飞,固然身材很痛,但我还是强忍着这痛苦,将藏于伞柄中的一把长剑抽出,在鹰王惊诧的眼神中,深深地刺入到鹰王的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