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英挺青年师弟说道:“三师兄,你道几位堂主、副堂主不想去华顶恭迎盟主么?若他们晓得大师兄和大师姊去接盟主,也会一起去。我们明日如果随大师兄、大师姊接回了盟主,堂主们还不晓得如何夸奖我们呢,那里还想获得惩罚。”
苏儿道:“好吧,你两人明日就一起去接盟主。”余下三人听苏儿说让他两人同去,当即异口同声道:“我也去。”金寓北道:“好吧,几位师弟,明日都去。返来后,大师兄给各位堂主照会一声。”五人轰然道:“好!”
金寓北浅笑道:“守阳,放了他吧。”任守阳当即杜口。周之桢对任守阳伸伸舌头做个鬼脸,温馨了。
任守阳、周之桢等人听苏儿说要去接回盟主,都是大为鼓励,且内心都认定,这回盟主定会分开华顶别院,回总堂重新执掌东盟。因为大师兄、大师姊两人去接,盟主晓得他们回到了东盟,且还给他带回了非常敬爱的小外孙,该当是甚么样的欣喜景象。
任守阳道:“前年我与五师弟、七师弟运草药去舟山,俄然碰到一大群江湖怪人,不容分辩就对我三人围攻起来。我们三人几近全都丧命。‘小砧子’在我身后为我挡了一镋,都被人破胸了。幸得兄弟们碰到救星,无方大师正在舟山给岛民疗治瘟疫,把我们三人救下来,又给‘小砧子’治伤。若不是被无方大师碰到,起码‘小砧子’已经没有了。”
周之桢闻言急道:“三师兄,我的疯话切莫给师父暴露一个字来。我晓得师父最疼我,但是要真骂起来,也不是好消受的。你还是在乾元堂理事,我跟着大师兄学多好。”
任守阳肃容道:“大师兄,统统顺畅安稳,你虽分开三年,但是你的名号没分开呀。任守阳这三年,把拉你这面大旗的手腕练得得心应手,可谓入迷入化。那些帮主、寨主、掌门一如既往,对大师兄崇敬有加,是以乾元堂如之前普通,无往倒霉。但是师弟也毫不敢给大师兄丢了脸面。”
谁知,任守阳听了金寓北与众师弟的赞美,竟沉默无语,待得一刻,竟然有流下泪来。
周之桢马上接口道:“六师兄说得对!盟主如果回到东盟,谁还想获得要惩罚我们几人?你也不是不想去华顶别院吧?”
金寓北道:“七师弟,解开让大师兄看看。”周之桢站起家,解开衣袍。灯光下,金寓北看到周之桢前胸由左上向右下好深一道伤口。蓦地一惊,急问:“凤阳镋所伤。守阳,甚么人干的?”
任守阳道:“七师弟,不要总像三年前的‘小砧子’那般,只要小孩儿的玩儿脾气。你现在但是风雷堂的戍卫使,公孙彦师兄虽只是你们风雷堂的堂主,但是三年来几近与盟主一样日理万机,你该多向二师兄学学,也能替他分担些辛苦。”
周之桢玩皮一笑,道:“二师兄疼我,舍不得累我。并且二师兄也有本领,心计武功都是没人可比,大事小事到他手里都易如反掌。四师兄,你说是不是?”
周之桢、司马衷等人都眼眶发热,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
任守阳马上嗤之以鼻,道:“很好啊,‘小砧子’,你也甭当副堂主,明日接回了师父,我与大师兄一起保荐你做乾元堂大堂主。你就端庄升座理事。我恰好求大师兄腾出工夫,把他那些数不堪数的剑法、刀法、掌法、拳法好好教我几年。”
任守阳笑道:“那不成,你是咱东盟的独当一面的人才,现在是潜龙勿用时候,大师兄、大师姊,我,另有靳维仕,司马衷,陈英白,再加上二师兄,必然在师父面前保举你。须令我们‘小砧子’飞龙在天,大显豪杰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