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见建州人骑驱马围拢,不疾不徐地说道:“师兄,大不了又再冲杀一回,先捉了这皇太极,别让他跑了!多夺他几匹马!只是,收叛逆兄的宝刀,别让它伤了他本身的人。”
浩繁建州懦夫听在耳中,大家心惊。
苏儿边说边把本身右颊贴在安宁的小脸儿上,心疼地摩挲着安宁脂玉普通光滑的左颊。但是却听安宁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姑姑,让他射杀我!”
再看皇太极,已是双眼突火,刹时即要发作。苏儿嘲笑一声,道:“皇太极,莫说你三百兵马,方才布赞泰数千之众,里里外核心得铁桶也似,我二人背负她二人,还是毫发无伤,冲了出来。你戋戋三百兵马,能挡得住我二人?你觉得你有人马保护,我就何如不得你了?”
只听“当”地一声,撞在皇太极手中的弯刀上。皇太极右手剧震,弯刀拿捏不住,脱手后斜斜飞出,栽进雪里。那茶青剑鞘就如有线牵着普通,借反震之力又缩了归去。苏儿微一抬手,“唰”地一声,短剑入鞘。
皇太极猜想在本身严肃恐吓之下,安宁会立时被吓倒,乖乖地让开,让本身与一众建州懦夫放开手脚,把这个可爱的猎户拿下。却没想到安宁涓滴不为所动,双脚就如生了根普通一动不动,神采更是凛然不惧。
想到这里,皇太极额头沁出盗汗,方才冲锋陷阵时心坚似铁,此时却不由内心寒意陡生。
苏儿对皇太极飞扬放肆的做派早已心生讨厌,朗声说道:“皇太极,你竟如此是非不分。我师兄受你家三贝勒所托,治好了安宁的伤,这就送安宁去他虎帐。现下欲拜托与你,代为护送,却不料你竟如此不识好歹,果断跋扈,不问青红皂白。竟然如布赞泰普通,在半路截杀我等,残暴狠辣,连个孩子都不如,亏你还带得兵,做得将军。”
世人听她正说着,右手蓦地一抬一振,只见一道绿光脱手飞出,本来是茶青的剑鞘从剑上弹了出来。
但皇太极无数次陷阵杀敌,不惧艰险,此时游移惊惧,也只半晌之间,即规复平静,反手摘下强弓,搭上羽箭,对准金寓北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