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雕不及摒挡本身的衣袍,看看金雕,又看看金寓北,手足无措,无计可施。
在世人崇敬目光当中,金寓北返回身来,安闲走到扬古利身边,抬掌抵在他右肋边期门穴上。
只听“哗啦”一声,一柄弯刀断成十数段,连刀柄一起散落在地,皇太极右手虎口鲜血直流,顿时僵立不动。
此时金寓北右掌又击到他胸口,金雕右掌不及回护,情急之下,没了手掌的左臂天然抬起,护身阻击。
金雕死力忍咳,终究忍住,还是“呼呼”气喘,眼神灰败黯然,看着金寓北,问道:“懦夫是何方高人?可否见知贵姓大名?也能令咱兄弟晓得栽在了谁的手里。”
扬古利正迷惑不解地看着金寓北要对本身如何施为,突觉一股暖和气味醇厚非常,竟于本身肋下透身而入,在右边身子里伸展分散开来。真气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暖和温和,舒畅受用。
金寓北见金雕极其自大狠辣、又舍命逼迫,不为己甚,不由被他激起得斗志勃发。心道:你既如此紧逼,我就改了主张,看究竟是我太玄真功无敌,还是你玄阴神功了不起。击退了你,那银雕就更好说了。
金寓北亦是心中一震,暗赞大汗法眼,无所不识。
世人见扬古利一贯阴沉狠戾的脸上,竟一扫苦痛不堪的神采,俄然间双眼发亮,诧异地看着金寓北,喜出望外。
扬古利欣喜含笑,看着金寓北,抬右臂振动两下,又握拳捶打两下本身右肋。马上庄容躬身道:“多谢懦夫挽救!扬古利感激万分!”世人见此景象,亦都不堪欣喜。
皇太极见二人如此目中无人,勃然大怒,掉转弯刀刺向金雕,厉声叫道:“这建州大营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留下性命再走!”
金寓北道:“鄙人籍籍知名之辈,说与不说没甚么别离。”金雕又咳嗽几声,道:“好,籍籍知名!籍籍知名!佩服!”转头对银雕道:“我们技不如人!走!”
金寓北左掌满蓄太玄真气,当即就要以太和掌掌法的“江汉横流”持续击向金雕。
但是异儿和安宁只是焦心肠看着金寓北,一个怕叔叔受伤,一个是全神担忧师兄,两人眼睛都是看着金寓北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