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姚千里施施走到陆离跟前,“寅儿……可有动静了?”
灵姝明显又吓到了,“夫人……但是奴婢说错话了……”
姚千里在心中叹了口气,走到门口伸头看了看一向如石像般站在外头的人,便是陆离方才所说的陆习润,再偏过甚去看向陆离,指了指陆习润,“如梳洗这般琐事也要找他?”
将那小丫头吓了一跳,一脸受了惊的模样,回过甚来看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迈。
第二日一向睡到日上三竿再过中午,姚千里懒懒的眯着眼,极不走心的看动手里半天都没翻页的书,她好久未曾这么懒惰过,或许是潜认识里便晓得她现在不管如何做都是无济于事的,便干脆挑选了回避,干脆不闻不问,即便睡梦中惊醒了不知多少次,但只要能再入梦,她就持续睡着。
刚睡醒有些痴钝,姚千里悄悄吸了吸鼻子,顺口答道:“这些我早就看过。”
……
莫非是用心说来讽刺?仿佛也没需求。不过传闻仿佛大户人家用丫头也是极讲求的,特别身家明净那些东西非常计算,风格不正的女子很难进得高墙。如陆离这般贵胄之家,怕更是要各式抉剔,而如她这般,约莫是连给他做丫头也攀不上……越想越是了然,然解了迷惑又不由有些郁郁,她现在连给人做丫头的资格都没有……
姚千里不由皱起眉,她先前只感觉低人一等的感受非常不好,却未曾想本来处在上位也是极不好受的,也许是本身一向以来都过着浅显百姓的日子,便更见不得别人去卑躬屈膝,或许这便是朱紫们惯常所说的――天生贫贱命。
“我将习润留在这里,你如有事就找他。”顿了顿,又道:“不要找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