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不敢对劲,谦虚地施礼辞职,可她前脚才走,嘉嫔就虎视眈眈地跟了过来,抱着四阿哥来给太后解闷。四阿哥这孩子也是风趣,常日里或哭或闹不好服侍,偏常常来了凝春堂就乐呵,对太厥后讲便是与这孩子有缘,即使不喜好嘉嫔,现在也多了几分客气。
嘉嫔嘲笑:“如何不记得,这不见天跟在皇后身边吗?”
这话若换个语气,听着天然暖民气,可天子那一股子负气的态度,纯妃的脾气如何能接管,一时更悲伤,背对着天子道:“皇上如许做,外人看来是为了哄臣妾欢畅,是大大全面了臣妾的脸面,可臣妾向来不活给别人看,本身的情意本身明白就好。皇上如果不甘心不甘心,底子不必这么做,臣妾不想看您为了哄人而留下,臣妾安知您是为了臣妾,还是做给别人看。”
可和敬已经瞧见父亲,欢乐地奔上来,嚷嚷着:“皇阿玛,我摘花给额娘送去,您一道去吗?”
弘历已经非常不悦,可的确是他先做得不好,再说负气的话只会闹得更不堪,便只道:“好生歇着,要甚么让抱琴去韶景轩与朕说,朕先离了。”
撂下这一句,天子真的走了,门外吴总管也是无法,不过宫里那么多娘娘,还真不缺纯妃一人,归正天子对谁都有几分情义,他来哄是情意,若如许一闹,迟早还是纯妃先服软。其别人都明白这个事理,倒是纯妃脾气中人,哪怕最后不得不低头,也必然要把话说清楚。
谁知纯妃反命抱琴退下,斥责她:“莫非我还要你替我求不成?”
公主道:“皇祖母说儿臣昨晚吓着了,明天不要太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