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炙的表情下,红颜想起昔日她代表皇后去处嘉嫔传话的事,放肆的嘉嫔在那一刻低头,满是因为皇后娘娘至高无上的存在。而现在樱桃被带走,她浑身使不上劲,再加上本身身份职位不能明着为皇后分担事件,才真正明白她所不在乎的位份凹凸,在这宫里是多么首要,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要往上钻。
红颜心中大定,拉着樱桃进门,听她说那边的事,成果樱桃固然被带走,可所受的报酬与其他宫人完整不一样,那些人被领着去观光了慎刑司等诸多处所,樱桃则被几位小寺人领着去喝茶吃点心,她走时见白梨姑姑在人群中,随口说要白梨姑姑和她一起,因而各宫统统掌事的宫女寺人里,除了白梨和樱桃,十足都被带去好生“调教”。
陈朱紫连连摆手,她一贯被六宫轻视,从没甚么人正眼瞧她,现在纯妃情愿帮她,像是抱着大树了,起家仓促承诺:“娘娘放心,臣妾必然不会坏了您的事。”
但是两人一前一后分开御花圃不久,纯妃回到咸福宫还没坐稳,宫里就掀过一阵风波。慎刑司在各宫抓人,有的放矢一抓一个准,说抓的是皇后亲蚕时在宫内传谎言之人,前前后后抓了有十来个,抱琴吓得站在门前颤抖时,慎刑司的人公然闯进了咸福宫。
相干的不相干的,都来向皇后请罪,那件事畴昔一个月了,都觉得就那么算了,谁知皇后俄然算账,雷厉流行不给人多想一想的时候,可她又点到即止,没有去深挖更多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