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说实话,楼怜心有了身孕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从睿王府返来,她脑海里一向闪着的都是当初那满目标血腥,她已经很长一段时候没有再做恶梦了,可现在心悸的那种烦躁,让她格外的沉闷。
楼轻舞看到凤夜歌分开,一向敛下的眸色又沉了几分,指腹不经意落在手臂的内侧,眉头皱了皱,岚白端着姜汤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道:“主子,你如何了?今早晨有惊无险,应当欢畅啊。”
“诶,但是……”岚白看着桌上的姜汤,无法感喟一声,“主子今早晨到底是如何了?看起来很不对劲啊。”
“那里有?”楼轻舞悄悄咕哝了一句,凤夜歌的密切饶是她再淡定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恰好凤夜歌看到了,用心笑着当真道:“轻舞,你脸如何这么红?病了吗?”
凤夜歌摸了摸她有些凉的脸,忍不住一阵心疼,“我去让十一再端碗姜汤过来。”
等无色有趣的药粉完整看不出甚么,楼轻舞才端起姜汤,回身走到正低头看动手里的木梳的凤夜歌,递给他:“喏,这一碗是你的?”
“好,多端一碗过来。”楼轻舞眼神有些躲闪,从衣柜了找了套洁净的衣服,就翻开了密室走进了温泉,边挥手道:“师兄,我去沐浴,等姜汤热好了,就放在内里好了。”凤夜歌看着她可贵仓促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笑,亲身出去,等他再返来时手里端了两碗姜汤,只是推开门,惊奇的看到楼轻舞竟然已经从密室出来了,正坐在铜镜前梳理着一头及腰的青丝。
凤夜歌把人全部揽入怀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又曲解我的话是吧?”
看到她仍然安睡,才悄悄吐出一口气,黑暗中,清俊的脸上紧绷着,仿佛在哑忍着甚么。转过甚看了甜睡的楼轻舞一眼,才渐渐翻开锦被,就要下床,只是不晓得楼轻舞仿佛是成心还是偶然,俄然翻了个身,一条手臂刚好压在了凤夜歌的腰间。
如果传出去,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