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楼轻舞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拥着被子坐起家,身材的不适让她的脸上闪过一道不天然,恼羞成怒的低声怨了一声祸首祸首,只是眉眼底却多是温软,愣了愣,才看向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想到这会儿已经太晚了,恐怕师兄已经去了书房或者出了府。
帷幕外的车夫听到岚白的声音,也转头,神采蹙然大变,如果夫人出了事,王爷但是会要了他的小命的。可他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不安地扣问:“夫人,但是撞到了?可有受伤?”
楼轻舞无法地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岚白啊,实在我感觉能够让千面教教你如何易容,我记得第一项要学的,就是熟谙头骨人体构造。不如,我明儿让千面给你带返来一小我头骨让你每天带着,先熟谙熟谙?”
马一惊,差点把马车里的楼轻舞和岚白两人甩出去。
那话里的深意让岚白握着托盘的手一僵,立即猛地点头表无辜:“主子,我很忙的,一向忙啊忙,连一早王爷叮咛人不准吵醒你都没听到,啊,对了主子,王爷说你醒来以后奉告你一声他去地下暗盘了!”
楼轻舞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嗯,乖。”只是下一刻,却只感觉身子一重,眸仁俯身压在她身上,挑着凤眸笑着:“娘子本来对于为夫当年不在药王谷的日子记得这么清楚啊,那为夫可不成以以为你当初很遗憾为夫没有常常陪着你?很驰念为夫才算的这么清楚?”
岚白等马车稳定下来以后就翻开了帷幕,恰都雅到这一幕,惊诧地瞪大了眼,随即转头就看向楼轻舞,却在看到楼轻舞惨白的神采时,顿时吓了一跳:“主子,你如何了?!”
楼轻舞反击:“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幸亏凤夜歌给配的车夫是一等一的妙手,很快把马车稳定了下来,而同时,一道威武的身影从二楼飞掠而下,硬生生用双手制住了最后惊了的马,蛮力的一撇马头,竟是把那躁动发疯的马按在了地上,灰尘飞溅,惊起了四周无数的倒吸气声。
楼轻舞神采极快的红了一下,用手挡了下,才规复沉寂,面色如常地扫了一眼岚白:“岚白啊,你看起来很闲啊。”
“这个不清楚,只听到凤七说离渊公子找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