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宴请当天,周府也是门庭若市,来往来宾络绎不断。
“够了。”又是一声低喝,周牧目带警告的瞪了晴娘一眼,生生的把她钉在了原地,不再吱声。
云想容似是没有看到,温馨的用膳。
云想容刚靠近女客这边,从边上蹿出一孩子,将她撞得身子一歪,要不是身后楚儿一扶,几乎没摔在地上。
云想容看着她生硬的背影,嘴角淡淡一勾,回身落座。
“见过郡主。”云想容松开孩子的手起家,面对着青阳郡主的方位落落风雅的行了一礼。
“无碍,倒是这孩子,未曾伤了吧。”云想容蹲下身子,牵过孩子,脸上带着含笑。
“都说这宰相之女出嫁前是都城第一才女,本日一看这气度,果然不凡。”
周牧定睛看了她半晌,这才低喝一声:“好了。都别闹了。掌家大权岂是说交就能交的。把钥匙收起来。”
“周夫人,当真对不住了,小孩子莽撞,没伤了您吧。”有一妇仓促将孩子扶起拉到身后,看着云想容的脸上尽是不安和惶恐。
早些时候周牧曾得了两幅画,都是年代长远的名家之作,不过一副是真品,一副是假货,此次宴请便是借的这个苗头,广邀同僚老友来抚玩,猜出了真品的人,周牧将会把真品赠送,倒也引发了很多人的兴趣。
“还疼吗?我房里另有好不轻易得来的雪花膏,转头让人送去给你,清冷镇痛的。”晴娘刚落座,暖和刻薄的大手便落在她的脸上,轻柔的问。
“好了,用膳吧。”伸手把晴娘身子推开,周牧超出她的身材走到桌前坐下,立即便有婢女上前端着盆让他净手。
任何一个内宅女人,掌家之权对她们来讲,便是一种依仗,哪怕没有男人的宠嬖,有掌家之权也代表着一种职位。
至于现在,想她枉做好人重蹈复辙,能够吗?
青阳郡主这般刁难,场中世人自是看出来了的,只是青阳郡主受皇后宠嬖,她们自是不会自讨败兴的去插手。
他的顾恤让晴娘刚止住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再度落下,哽咽道:“是。”
云想容眼角余光看到她的神采,嘴角闪过一丝挖苦。看来这个周牧最宠的妾,并不体味她的周郎是个如何的人啊。
“不能吧,你瞧着,周大人对她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