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言宛黛中间,手抚在沙发扶手上,问:“你呢?”
“我姨父有人照顾吗?”言宛黛不放心肠问,姨父不管做事对与错,他毕竟是大师的亲人,不好置之不管的。
邵鎏:“……”
小姨叹口气:“我也不怕孩子笑话了。我这两年就发觉他不对劲,大半夜的聊微信,回家接个电话都躲着我。本年更短长了,时不时在外边过夜。风言风语我也听了些,但每次问他,他都信誓旦旦说忠于家庭忠于我。没想到此次,他把自个儿搭上了。也是应了报应这两字吧。他出轨的代价,是下半辈子再也不能像正凡人一样了。”
言宛黛在窗边站了会儿,回身坐到单人沙发里,她脱了拖鞋,盘腿坐在内里, 感慨地说了句:“是挺好的。”
她回了寝室,关好门以后,给邵鎏打了个电话。
言宛黛蓦地昂首:“克妻也不是那么可骇的事情,大不了,我一辈子都不做他的老婆,谈一辈子爱情好了。”
“为爱鼓掌会受伤?拍拍巴掌,至于受伤?”邵鎏更加不明白了。
邵鎏蹙眉思考,很久,他说道:“要么申请个工伤吧,由公司付出医药费。”
傍晚回家,一进家门,言宛黛发明门口多了双鞋子,便猎奇地问坐在客堂沙发里的父亲:“爸,谁来咱家了?”
“你姨父如何了?”
赵宋笑出了声:“你比我荣幸。阿谁男人奉告你屋子暗码,给了你车子钥匙,就申明他一向站在你的身后,只要你转头,就必然会找到他。而我,只能想想罢了。”
言宛黛没想到邵鎏在这方面如此痴钝,她猛地咳嗽一声:“你是真不晓得还是装胡涂,为爱鼓掌就是汉后代人在一起脱光衣服啪啪啪啊。”
缓了一会儿,她策动车子,去往约会地点。